齁甜。
另外边,游阙和古伊古他们已经闲逛到出租楼下。夜风凛冽,他全程都静默得不像话
桑亚曾在帝都第三军任职少将,虽然家族没落,但未必不能拼出个光明前景。然而他有次执行任务时候不小心得罪帝都权贵雄虫,被对方暗中送进医院强行摘除翅翼,事后他虽然杀那只雄虫,同时也被关进黑石监狱判死刑。
北部首领法厄斯曾经欠桑亚个人情,许诺放他自由,并给他个全新身份活下去。
斐文觉得桑亚没必要再沉湎过去不放,他前半生已经因为那只雄虫毁于旦,难道后半生也要因此支离破碎吗?
桑亚闻言缓缓收回视线,继续钻研自己酒:“知道。”
否则他也不会来到这个小镇。
”
他语罢头也不回离开吧台,四周灯光昏暗,眨眼功夫背影就消失在舞池里。
桑亚盯着手里钱看片刻,只好拉开抽屉放进收银区。此时斐文也终于从二楼下来,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桑亚,刚才那只雄虫是谁?你认识吗?”
桑亚实话实说:“不认识。”
确实不认识,他连那只雄虫叫什名字都不知道。
斐文正准备说些什,忽然发现桑亚把个浅棕色瓶子倒进盎司杯,眼疾手快拦住他道:“你倒那多稀糖浆做什?勺就够!”
桑亚动作顿,缓缓皱起眉头:“这是稀糖浆?”
斐文无语凝噎:“你不会调酒可以问下凯文他们,这种高级糖浆很贵,小勺就够。”
语罢直接从他手里夺走,拧上瓶盖。
桑亚莫名有种不好预感,他端起游阙刚才喝完酒杯,用指尖在杯壁沾点残留液体递到唇边,舌尖轻舔——
斐文脸色抽搐道:“不认识最好,那只雄虫长得也太丑,还以为你看上他。”
桑亚正在研究吧台上调酒器具,试图再复刻杯刚才酒,他闻言抬头看向斐文,神情难掩讥讽,淡淡吐出句话:“如果美丽引来只是垂涎和掠夺,倒不如直丑陋下去。”
斐文不免想起他身世,静默瞬道:“……过去事都已经过去,别再想,你当初杀那只雄虫,先是被废除军衔,后来又关进黑石监狱,实在不划算。”
“法厄斯说也没错,后半辈子就当只普普通通雌虫吧,你长得这漂亮,在这里找只雄虫结婚应该不难,那些贵族日子说不定都没们舒服呢。”
南部雌虫拥有着世上最美丽翅翼,度被誉为虫神恩赐,因此引来数不清觊觎,但他们部族子民稀少,而且旦失去翅翼就无法飞翔,于是成为可遇不可求顶级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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