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雌虫手上也有鞭痕,估计是被卡洛斯严刑拷打造成,阿绥指尖触碰到片黏腻鲜血,不由得微微顿,然后松几分力道:“你别怕呀。”
他仿佛是怕岑风听见,语罢蹲在地上悄悄靠近栏杆,耳朵尖露在黑发外面,轻轻动动,眼睛又黑又单纯,像只毛茸茸小狗:“嘘,等你伤好,就放你走。”
“……”
那只雌虫神智不清,但不知是不是听懂他话,指尖力道终于松懈几分,利爪也悄然收回去。
阿绥见状这才松开他,然后隔着栏杆把药粉撒在这只雌虫伤口处,认认真真帮对方包扎。他身上信息素带着棒棒糖样甜香,让人不禁想起蓬松而又柔软棉花糖,甜得入口即化。
个字眼。
阿绥想也是,只好打消念头。他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看着那个黑漆漆铁笼子,却见那只雌虫身上光溜溜,犹豫瞬,转头对岑风询问道:“岑风哥,可以给他穿件衣服吗?他身上没穿衣服。”
除非必要,岑风不想干扰他做任何决定:“你是首领,你想做什都可以。”
阿绥闻言起身环顾四周圈,最后从储物柜里翻找出张毛毯。他似乎是怕那只雌虫再发狂,小心翼翼、点点挪到铁笼边缘,然后从缝隙里把毛毯塞进去。
那只雌虫没有再发怒冲上来,却不是因为他感觉到安全,而是因为他失血过多,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他虚弱而又苍白地躺在笼子角,肩头伤口裂开,又开始往外溢血。
牢笼里陷入半昏迷状态那只雌虫不知是不是嗅到什,忽然低低闷哼声,皱起漂亮眉头,苍白脸颊忽然泛起红潮,就像胭脂晕在雪地里样明显。
阿绥毫无所觉,他只是有些好奇这只雌虫头发为什是金色,悄悄伸手摸把,然后就飞快缩回来。
岑风见状忽然出声:“阿绥,站远点。”
阿绥下意识抬头:“嗯?为什
阿绥莫名想起以前住在山上时候,他曾经在树下捡到过只受伤金丝鸟,不过没治好,活不过三天就死。他就像只忙碌仓鼠,四处埋头翻找着可以治疗伤势药物,最后终于找到个工具齐全药箱。
岑风原本在用仪器探测四周地形,见状不由得出声问道:“你做什?”
阿绥指指笼子:“他流血。”
岑风没再说什,淡淡移开视线:“用红色瓶子止血药粉。”
阿绥应声,然后找出红瓶药粉,直接倒在自己掌心里。他绕到铁笼后方,小心翼翼朝着雌虫肩头血洞伸去,却没想到对方忽然伸出利爪想要挠他,条件反射攥住雌虫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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