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法厄斯不仅把部下安插在狱警中间,就连囚犯里也有他暗线。霍克刚来不久,直在悄悄联系那些黄牌军役罪犯,同时寻找着法厄斯下落,他边探头探脑敲石头,边警惕狱警盯梢,根本没注意到法厄斯这边。
法厄斯懒洋洋
“啧,多漂亮小雄虫,可惜被辣手摧花。”
“你怎知道他会遭殃,那只雄虫看起来还挺能打。”
“再打也没有无崖能打,桑亚多厉害,直接被他打得旧伤复发。”
就在五号牢房猜测纷纷时候,狱警恰好护送许岑风回来,斐文他们出于好奇,不由得走进栏杆看几眼,却见许岑风脸色苍白,囚服领口有片藏不住吻痕牙印,副沉默得不能再沉默样子,很明显被糟蹋不轻,顿时面面相觑。
许岑风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感冒,八成是刚才在浴室洗完澡没有及时穿衣服原因。他正打算回房好好睡觉,不经意发现五号牢房囚犯都盯着自己看,对他们礼貌性点下头。
在监狱汇合,但还没找到。”
许岑风:“……”
霍克真是个大冤种。
法厄斯和许岑风在浴室里待足足个小时,这才走到门口轻轻敲敲门,发出阵有节奏性暗号,没过多久守在门口狱警就把门打开。
法厄斯休息十分钟,勉强恢复几分力气,除眼尾有些红,切如常,前提是忽略他相比平常略有些缓慢走路速度。
斐文他们心情顿时更加复杂。
只金瞳雌虫目送着许岑风离去背影,语气怜悯道:“多有礼貌雄虫啊,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和们打招呼,真希望无崖以后少糟蹋他。”
嗯,糟蹋。
……
法厄斯嘴上说着和霍克相认太麻烦,但总不可能真不搭理,毕竟行动就在这最后两天。翌日清早矿石场集合时候,他在群劳作囚犯中准确无误搜寻到霍克身影。
而许岑风不知是不是为给足法厄斯面子,故意装出副“虚弱”样子,毕竟在北部只有雌虫榨干雄虫例子,倒是少见雄虫把雌虫折腾得下不来床时候。
晚上九点,已经到囚犯睡觉时候。法厄斯原本想把许岑风位置换到和自己个监区,结果许岑风被拒绝:“住单间,不会有什危险,就剩最后两天,你别,bao露。”
法厄斯想也是,监狱里虽然都是他暗线,但万在囚犯间走露风声也不太好,只好派几名狱警把许岑风送回房间,约好明天在矿石场见。
许岑风被狱警带走时候,有些囚犯看见,但他们都不明所以,只有斐文猜到几分内情。
“无崖肯定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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