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都不管这些。
许岑风提醒道:“但你现在还是囚犯。”
法厄斯埋首在许岑风肩头咬口:“你也是囚犯。”
他觉得这只雄虫真傻,待在霍斯堡锦衣玉食不好
许岑风将法厄斯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他伸手摸摸雌虫脸上仿真皮肤,发现触感虽然逼真,但没有丝毫温度,应该是通过什方法易容:“第眼就认出来。”
这句话就像瓢凉水,瞬间浇熄法厄斯刚才恼羞成怒,胸膛间充斥着种微妙情绪,心脏软得不像话。
法厄斯满意捏住许岑风下巴,狭长眼眸微眯,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算你眼睛尖……唔……”
话未说完,法厄斯就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伸手圈住许岑风脖颈,双腿发软,大半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淋浴房换气窗并不隔音,他们依稀还能听见外面狱警训斥囚犯声音,尖锐哨声刺激着神经,连气氛都无形紧张起来。
感古铜色皮肤。他目光像是在打量着块丝滑巧克力,思考着该如何下嘴。
法厄斯身形僵硬瞬,,bao躁出声:“该死,你不是有雌君吗?!”
许岑风仔细检查下雌虫精壮胸膛,发现手感和以前样,几乎没怎变,低低嗯声:“是有,不过还没来得及办婚礼。”
他声音很温柔,在耳畔低低响起,糅杂着黑石山永远不会停歇风雪声,有种难以言喻蛊惑感。
法厄斯闻言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那种酥痒感从天灵盖遍袭全身,连腿都忍不住抖下:“你不是说你很喜欢那只雌虫,绝不会娶别虫吗?!”
许岑风啄吻着法厄斯,最后慢慢寻觅到对方唇瓣:“别紧张,放松。”
法厄斯艰难喘口气:“艹!没紧张!”
他在监狱待几天,也学会骂脏话,也不对,法厄斯原本就会骂脏话,只能说功力又有所精进。
许岑风咬住他舌尖,几秒后又松开,永远都是那温和斯文模样:“别骂脏话。”
法厄斯眼尾红红,只是因为肤色不太明显,哑声道:“你又不是狱警,管那多做什?”
他太过“愤怒”,以至于连语气都忘掩饰。
许岑风笑笑,他将灰蓝色囚服随意丢在地上,偏头吻住法厄斯耳垂,牙齿轻咬,撕扯间仿佛连对方灵魂都并扯出来:“是这说过,所以正在‘喜欢’他。”
法厄斯闻言瞳孔骤然收缩瞬,诧异回头看向许岑风,却见这只雄虫对自己笑得温温柔柔,分明是早就认出自己。
法厄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语气错愕:“你什时候认出来?!”
“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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