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术清除标记太疼,西部也太远,许岑风不想把法厄斯丢在这里。他上辈子已经丢过次,这辈子不能再丢。
曼迪少将皱眉道:“阁下,西部还有两只纯血雄虫,和您样都是黑
“法厄斯生性嗜杀,如果将来您得罪他,在霍斯堡举目无亲,谁能帮您撑腰?西部离北部足有数万公里那遥远,到时候就算想帮忙也是鞭长莫及。”
有道理,也十分中肯。
法厄斯站在门外听着,都不由得点点头,觉得曼迪分析得非常精辟犀利。他确实生性嗜杀,北部也确实比不上西部温暖富饶,但凡是个有脑子虫都会选择西部。
法厄斯背靠着墙壁,并没有急着进去,右手灵活把玩着枪支,忽然想听听许岑风会怎回答。他自认从来没有许诺过对方什,就连结为伴侣事都没定下来,许岑风好像确实没理由留在这里?
法厄斯低笑声。
起,难掩狠戾:
“军中*细太多,要次性拔个干净。”
法厄斯在包厢待大概二十分钟才离开,而那名部下也从后门悄悄离开酒店,没有引起任何虫注意。
法厄斯走到许岑风包厢门口,正准备进去,却被值守士兵拦住,欲言又止道:“首领……”
法厄斯脚步顿,敏锐察觉到不对劲:“怎?”
但这并不能说明他高兴,恰恰相反,他笑得越开心,就说明心情越糟糕,而引起他愤怒虫则会死得更惨。
毕竟撬墙角这种事怎看都不算太美妙。
许岑风没有回答,空气中流淌着静默,最后不知过多久,久到法厄斯腿都有些站麻时候,才终于听见门缝里响起道低沉声音:
“可不想离开他……”
法厄斯愣。
士兵硬着头皮解释道:“刚才西部曼迪少将过来拜访,阁下执意要见,他们正在里面谈话。”
法厄斯闻言思索瞬才想起曼迪少将是谁,他狭长眼眸闪过抹暗芒,不知在想些什,最后抬手示意护卫退远,将门打开条缝隙。
法厄斯看不见里面全景,只能看见许岑风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曼迪少将则在后面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什,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
曼迪少将显然很想为他们国家再争取只纯血雄虫回去,嘴皮子都快磨破:“阁下,只是深度标记而已,就算您离开这里,法厄斯也可以动用手术清除掉标记痕迹,北部这个卑鄙种族连神明都不信奉,您将后半辈子压在他身上未免也太过荒谬。”
“西部温暖而又富饶,您可以在那里得到堪比虫帝荣华和尊崇,霍斯堡有什呢?除雪还是雪,除冷还是冷,您甚至看不见场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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