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在观察许岑风反应。
他想知道许岑风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惊恐,毕竟这种事对于雄虫来说确实恐怖得过头,连那些雌虫都吓得脸色煞白,更何况许岑风。
然而让法厄斯失望,许岑风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从长椅上坐起身,往病房里瞥眼就收回视线,语气温和道:“走吧,们早点回家,外面雪下大,路不好走。”
法厄斯闻言淡淡挑眉,最后什都没说,他从地上起身,对士兵做个手势,这才拉着许岑风起下楼离开。
他牵住许岑风力道很紧,紧得甚至有些发痛,但心情应该不错,否则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举动。
,正躺在地上痛苦打滚,身形弓成虾米——
法厄斯竟是直接用枪打废希尔下半身。
时间在场所有雌虫都不由得齐齐倒吸口凉气,只觉得自己下身也跟着疼起来,同时心中震惊难言,希尔可是整个北部血液纯净度最高雄虫啊,大首领居然说废就废?!
法厄斯站在旁,摸摸发热枪管,然后重新塞回腰后。他居高临下睨着痛苦惨叫希尔,声音透着毫不掩饰讥诮:“希尔阁下,看来你并不喜欢虫崽这种东西,下次不用再费劲鞭笞雌虫,这样劳永逸多好,保证,后半辈子你再也不会拥有虫蛋。”
他语罢脚踢开挡在门口希尔,黑色军靴迈过地上那滩血迹,直接转身离开病房。
耶尼亚见状愣,下意识追上去:“首领!”
法厄斯脚步顿:“还有事?”
耶尼亚原本想说就这处置希尔只怕会引起公愤,但忽然想起引起公愤对象是法厄斯,而不是他,于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耶尼亚顿顿才道:“佐格直在军部办公室等着您。”
法厄斯闻言这才想起自己混账堂弟,那天佐格私自把许岑风带去拍卖场,他原本想收拾对
彼时许岑风正坐在外间长椅上静静等候,他猜到里面会发生什,所以并未进去,直到听见法厄斯出来动静,这才从椅子上抬起头。
法厄斯知道许岑风不喜欢这种血腥场面,但他偏偏把对方带过来,没有别原因,他就是想让许岑风知道,自己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他不会像西部那些雌虫样卑微下跪,也不会像海特样被爱情冲昏头脑不懂反抗,他冰冷而又残忍,霸道而又独断,将来如果有谁背叛他,下场会比希尔还要惨。
法厄斯在许岑风面前停住脚步,然后缓缓倾身蹲下,目光与对方保持平视,他生平第次这放下身段和只雄虫说话,意味不明低声道:“废他。”
像是个将军在炫耀自己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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