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闭上眼,终于强迫自己入睡。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在地板上铺层朦胧光影,隐隐可以看见床上团起伏,还有那名逐渐入睡人类男子。
许岑风做个很长梦,
他梦到些有关前世事,
也梦到第次标记法厄斯时候……
低头任由灼热水流冲击着自己后颈,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两个字——
标记。
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三个字:被标记。
法厄斯很抗拒这种字眼,因为雌虫旦接受某只雄虫信息素标记,就意味着后半辈子都和对方牢牢捆绑在起,他们身体会牢牢记住那种味道,至死都忘不掉。
法厄斯隐隐有种预感,自己很可能撑不过今年发情期。
他闭目任由水流淌过身躯,悄无声息攥紧拳头,低低吐出三个字:“许岑风……”
那双狭长绿眸陡然睁开,却只能窥见片难耐猩红,就如同丛林中发情野兽,凶狠而又冰冷。
另外边,许岑风已经洗完澡躺上床,只是不知道为什,有些睡意全无。他和法厄斯上辈子也是分房睡,除非需要标记,否则从来不会在起过夜。
现在情景与前世有些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但越是这样,许岑风就越是控制不住去想,那些念头翻来覆去,最后都成外间逐渐消融雪色,成为触手不可及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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