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厄斯闻言没有说话,他无意识攥紧手中酒杯,不知在想些什,只觉得心脏好像被某种东西触动瞬,涟漪很浅,却久久不散。
他皱眉喝口酒,试图以辛辣酒液压下那种异样感觉,然后将酒杯递到许岑风唇边,微微用力按住对方浅色唇瓣:“喝点?”
许岑风摇头:“不喝。”
法厄斯闻言轻笑声,心想这只雄虫还真是奇葩,不烟不酒,不嫖不赌,全世界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他倾身靠近许岑风耳畔,声音沙哑低沉:“喂,你确定不喝?”
见对方绿色眼眸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好像发现什:“你想知道?”
法厄斯抽完最后口烟,就在桌台上按熄烟头,他挑挑眉,意味不明道:“当然重要,万晚上睡觉时候你不小心把标记怎办?”
这对于法厄斯来说是件相当“危险”事。
许岑风知道这个答案有些过于惊世骇俗,说出来未必会有虫相信,但确实又瞒不住,不由得垂眸陷入沉思。
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血液纯净度到底是以什标准来检测,只知道自己上世被军队从星盗手中救出来后就送往医院接受治疗,而那时仪器得出血液纯净度数据是100%
许岑风仍是拒绝。
法厄斯见状只好将酒杯对准自己,但并没有立即喝下去,而是忽然倾斜手腕,任由玻璃杯里暗红色液体顺着脖颈向下飞速流淌,打湿他白色军装衬衫,也打湿他古铜色皮肤,隐隐透出今早被遮得严严实实,但还未来得及消肿地方。
法厄斯微微勾唇,在许岑风耳畔挑衅问道:“这样你也不喝?”
100%,什概念?
整个萨利兰法只怕也找不出第三只纯血雄虫,目前唯只纯血雄虫尚且远在西部被重重保护,北部更是只都没有,可见其珍稀度。
许岑风最后微微摇头,他看向法厄斯,依旧是那个温柔到骨子里人,低声认真道:“放心吧,如果你没有同意话,绝不会标记你。”
北部从来不存在“尊重”二字,无论是雌虫亦或者雄虫,都难以接触到这种比深海黑珍珠还要珍稀东西。
但许岑风却非常“富有”,他愿意给予法厄斯足够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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