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亲起来真很舒服……
这是法厄斯被许岑风翻压在身下狠狠吮吻最后个念头,他抱紧怀里毛茸茸头颅,胸膛起伏不定,目光飘忽地看向上方水晶吊灯,心中有些不满:“该死,你到底亲过几只雌虫?!”
为什吻技这纯熟?为什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他身体所有敏感处?为什哪怕没有标记,仅仅只
许岑风微微偏头,伸手抱住法厄斯,然后把脸埋在他健硕胸膛间,落下个个温热吻,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只要血液纯净度有45%就可以标记你吗?”
法厄斯嘶声:“该死,你是不是上辈子没断奶?!”
亲就亲,咬什?!
许岑风闻言动作顿,抬起头看向法厄斯,他墨色头发有些微凌乱,眼尾因欲望而红,偏偏太温柔太白净,莫名有种可欺破碎感。
许岑风问道:“不可以亲吗?”
虫这种生物有时也会拥有不逊于人类复杂心思。
例如法厄斯,他从来都没打算被雄虫这种脆弱生物标记,所以成年后次又次靠自己艰难熬过发情期,可见有多抗拒这件事。
但当法厄斯得知许岑风血液纯净度只有35%,真无法标记自己时,他内心深处又难免生出几分可惜。
是,确实可惜,北部唯只能和他打得不分上下雄虫,偏偏血液纯净度太低……
法厄斯有几分可惜,就有几分心动。
已经不能标记,连亲亲都不行吗?
法厄斯莫名脑补出许岑风潜台词,他想也是,不能标记已经很可怜,亲亲又有什。他喉间干涩,干脆拽着许岑风起倒在床上,直接把丰盛大餐送到对方嘴边。
法厄斯俯身撑在许岑风上方,红色发丝悄然滑落,绿色眼眸里满是日益膨胀野心与占有欲,睡衣细带散开,领口大敞。
法厄斯似笑非笑:“不是要亲吗,过来,让你亲。”
这是他在擂台上赢回奖励,没道理白白放过,许岑风要亲也好,要咬也好,随他去吧,反正雌虫不怕疼,反正……
许岑风听见他回答,神情若有所思,他摩挲着法厄斯精壮腰身,手上缠着圈白色纱布,与雌虫古铜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不知在想些什:“真没办法标记吗?”
法厄斯声音低沉:“你雄父和雌父难道没告诉过你,只有血液纯净度在45%以上雄虫才能标记只S级王虫吗?”
许岑风垂眸不语,看起来有些“落寞”。
法厄斯见状捏起他下巴,挑挑眉:“又不是不让你标记,是你自己标记不。”
许岑风这副可怜兮兮模样做什,搞得像自己欺负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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