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掀掀眼皮:“你打算怎谢?”
法厄斯原本只是随口问,没想到许岑风闻言竟真思索起来,最后伸手将他拉到怀里,修长指尖摸摸他后颈滚烫虫纹,笑着问道:“标记
但他最后还是嗤笑道:“只有三岁虫崽才需要你帮忙。”
法厄斯语罢推开许岑风,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他后颈金色虫纹闪过抹不易察觉光芒,预示着即将到来发情期。
他不敢和许岑风起洗。
他还没有做好被雄虫这种生物标记准备,起码现在没有。
于是法厄斯只能站在花洒下方,边冲洗身体,边烦躁思索许岑风到底勾搭过多少只雌虫才会这游刃有余。
。
许岑风实在太解法厄斯,解到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内心,他想起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听见动静,俯身将法厄斯抵在桌边,低头轻轻吻他下:“抽烟对身体不好。”
法厄斯把多罗和多奇重新换回来,已然做出让步,虽然只是个极其微小举动,但对他来说已经难能可贵。
许岑风总会慢慢改掉对方性格里那丝残忍,他很有耐心,点也不着急,并且想给法厄斯些夸赞和奖励:“想洗澡吗?帮你?”
于是法厄斯刚才还万分糟糕心情诡异般被哄好,他攥住许岑风衣领迫使对方靠近自己,不动声色挑挑眉:“你很喜欢帮别雌虫洗澡吗?”
真是个无解问题。
法厄斯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目光不经意扫,结果发现许岑风正独自坐在床边处理伤口,只是因为单手操作,纱布总也缠不紧,看起来难免有些笨拙。
法厄斯半个小时前就准备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但许岑风怎也不同意,说只是皮肉轻伤,没必要劳动医生,生活方式低调得塌糊涂,根本不像只雄虫。
法厄斯走上前在床边落座,直接把许岑风受伤那只手拉到自己面前,拧眉帮对方把纱布缠好,竟也包扎得十分整齐。
许岑风直很有礼貌,见状目光柔和瞬:“谢谢。”
语气细听有些危险。
许岑风微微摇头,似乎有些无奈:“只有你。”
他墨色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愈发显得皮肤白净,眼型是清秀杏仁形,睫毛鸦羽般浓密,唇色很浅,笑起来极是好看,吻起来更是柔软。
许岑风认真注视着法厄斯,指尖温柔摩挲他脸颊,低声道:“你是不样。”
真诚永远是终极必杀技,哪怕法厄斯贯讨厌雄虫,这个时候也没办法阴阳怪气起来。他只感觉被许岑风抚摸过半边脸都酥酥麻麻,鼻翼间充斥着对方身上沐浴露香味,竟然因为这只雄虫嘴里情话感到愉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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