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垂眸看向怀里雌虫,対方不知是不是累,此刻显得很安静。韩宴抬手摸摸伽因微红眼角,短暂沉默瞬,最后终于吐出句话:
“不讨厌你。”
伽因闻言怔,下意识看向韩宴,却见対方灰蓝色眼眸此刻因为夕阳照耀变成橘金色,而在那种温暖光芒下,有什锋利而又冰冷东西悄然融化角,只是因为太过隐晦,并不能窥见。
韩宴摩挲着伽因指尖,将那枚银戒轻轻摘下来,连同自己也摘下
伽因面色苍白,艰难吐出个字:“不……”
他现在忽然不愿意让韩宴触碰这条腿,因为他察觉到対方厌恶,対个瘸子厌恶。
“嘘,别哭。”
韩宴声音低沉,依旧专注深吻着伽因,就如同丛林里野兽在舔舐伤口。他温柔抚摸着雌虫那条伤腿,仿佛要牢牢记住这份残缺,记得比自己那份还要牢,过许久才终于停下动作。
韩宴背靠着床位,抱着伽因席地而坐,他恰好面対着那扇窗户,外面夕阳欲颓,落日熔金,那种温暖光芒透进来时候,整间屋子都是橘色。
能窥见雌虫日常生活中独占欲,还有眼底偶尔闪过丝病态迷恋,刚才那番话实在不像対方能够说出来。
旁人厌不厌恶又如何?只要自己喜欢,就该紧紧攥在手里,这才是伽因。
雌虫总不会是想离婚。
萨利兰法没有这样规矩,皇室也没有这样规矩。
韩宴不允许伽因从他身边逃开。
有那刻,他们两个都触碰到阳光,尽管并不是初升太阳,但対于在阴影中蜷缩人来说,已经弥足珍贵。
他们心并不明亮,仿佛假使有天対谁产生感情,连带着那份感情也是阴暗见不得光。可除那条残缺不能示人腿,老天爷总该给他们些可以得见天光东西。
韩宴想起伽因刚才说话。
您很讨厌瘸子,対吗?
是,很讨厌……
他们两个姿势悄然变换,韩宴不知何时将伽因抱进怀里,然后死死收拢力道。他就像个吝啬商人护住自己最后仅剩财产,占有欲并不比対方逊色几分。
伽因身形僵硬瞬。
韩宴却什都没说,只是伸手擦掉伽因眼角泪水,然后抵着他额头,顺着落下个又个温热湿濡吻,最后才是颤抖唇。
伽因躲瞬,韩宴却并没有让雌虫如愿,他熟练撬开対方紧闭牙关,如同以前无数个抵死缠绵夜晚样,亲密到极致时候连灵魂都在颤栗。
伽因被迫回应着,恍惚间却感觉韩宴手掀起他裤管,指尖顺着那条狰狞伤疤路向上,细细抚摸,试图抚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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