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因说这句话时,声音沙哑破碎,眼角眉梢却带着冰雪般料峭寒意,他阴郁沉默外表下第次显露出刀刃般锋芒。
韩宴于是又重新折返回去,他抵住伽因腿,忽然发现雌虫浑身都冷得发颤,干脆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起陷入柔软座椅间。
韩宴缓缓抚摸着伽因脊背,偏头啄吻着对方僵硬苍白唇:“为什这说?”
伽因却忽然狠狠咬破韩宴唇,他眼眸阴郁,不知带着怎样爱和恨,任由鲜血在唇齿间弥漫流淌,声音暗沉低哑:“说过
但伽因就像条死鱼躺在桌上,无趣极。
韩宴抬手摘下眼镜,轻轻搁在桌角,那双灰蓝色眸子盯着伽因,不知在想些什,毕竟这种事强迫起来没意思,而他对于虫族那些加诸在雌虫身上惩罚也不感兴趣。
“……休息吧。”
韩宴最后只吐出这句话。他抽身离去,终于打算终止这场qing事,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刚刚迈出步,耳畔就陡然响起伽因死气沉沉声音——
“您拿当做什?”
挲着他腿上伤疤,从脚踝到膝盖,又从膝盖到脚踝,直到冰凉皮肤终于温热起来,这才慢声问道:“不喜欢做?”
可雌虫身体明明很兴奋。
那到底是因为什?
韩宴在心里个个列出原因,然后又个个排除否认,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归咎于昨夜拒绝。
就在他短暂思索时候,飞行器忽然传来阵轻微震动,原来已经抵达住宅区。
韩宴脚步顿,下意识回头,却见伽因直面色苍白地盯着自己,在黑夜中莫名怪诞阴森。
“玩物吗?”
“心情好可以把玩两下,心情不好就丢到边玩物……”
虽然萨利兰法九成九雌虫都活得毫无尊严。
“可不想当您玩物,也不想当您收藏品……”
韩宴见状用外套将伽因裹,直接抱着雌虫步下飞行器,深夜寒风凛凛,花园里随时可能会有虫经过,伽因无意识攥紧外套边缘,浑身都紧绷得厉害。
韩宴却异常淡定,他已经摸透家里几只虫作息规律,吃完晚饭后基本就不会下楼。他抱着伽因走进客厅,并没有开灯,而是摸黑朝着楼上走去,哪怕在黑暗中也行走无虞。
伽因只感觉自己进入个熟悉环境,紧接着后背凉,被韩宴俯身放在办公桌上,如果不想从上面滑落,就只能被迫用腿勾住男人腰身。
韩宴垂眸打开盏暖黄台灯,蓝色发丝也因此滑落缕,他衣衫齐整,最多身上添几道褶皱,依旧无损那种游刃有余斯文感。
男人似乎想要继续刚才未完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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