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
对面和她嚷：“还不承认，多少人看见，早上你坐在大爷
腿上……和他碰嘴！”
碰嘴？许锥儿委屈得不行，歪着脑袋争辩：“俺、俺是给他喂饼子，他瘦成啥样你们没看见？”他不理解，不理解这些高门大户女人，“他遭那
多罪你们不管，咋俺对他好你们还不让，你……”他
急，说过格话，“你是不是他亲娘！”
老太太当然是大爷亲娘，儿子瘫，她也曾天天去看，早上晚上地拜佛，可没有用，个儿子站不起来，她还有两个，日子还要往下过，难道叫她天天以泪洗面、老妈子似地跪着伺候才是亲娘？
“
不是他亲娘，个两个地给他娶！”老太太心里也苦，这时候撑起身子，朝许锥儿撒气，“娶来你这个东西，不干不净地作践他！”
“俺没有！”许锥儿没做亏心事，点不怕她，“你问大爷去，俺拿他当马骑过没有，俺俩……俺俩可好呢！”
他俩可好。这话哪是好人家闺女说得出口，老太太脸上有些挂不住：“没说……没说你拿他当马骑，是说你……”后头话她说不出来，徒然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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