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他。
冯达旦把脸转过来,咬牙瞪着陈岸,肥胖脸上满是凶厉和疯狂:“你果然是陈岸。”
“警察还有半个小时赶到。”
郁风晚把陆月生绑在床脚,自己走到床边去,低下头,冷冷地看着冯达旦。
手摸到口袋里袖珍手枪。
他很想,很想现在就枪崩他。
看他脑花在床头绽开,再也不能动弹,像头猪样死去。
很好看只手,白皙修长,比般男人手要稍微小点。
陆月生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下秒,个白色人影从门口迅速蹿进来,把锁住他脖子,将他扣在地上。
陆月生后脑在地上重重地撞击,疼得眼冒金星,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郁风晚面无表情脸。
随即,个高大许多人影跨过他身体,向床上冯达旦扑去。
床上,有气无力地踹陆月生脚:“去找吃!”
陆月生被踹个趔趄,勉强扶住床把手,才没有摔下去:“早就把医院翻遍,哪里还有食物。”
“那就去学校找!去公园打两只鸽子来……老鼠也行!”
陆月生脸色阴沉,看到冯达旦左手边上左轮手枪,强压下心头怒火,慢慢向外走去。
自从警局发布国际通缉令之后,已经连续个月,都是这样生不如死日子。
可是不能,他必须把他交给警局,让真相大白,替父亲洗刷冤屈。
电影小说里经常会写,主人公在面对凶手最后刻会质问对方,是否后悔,想不想求饶。
但郁风晚完全没有这样想法。
冯达旦在他眼里从来都只是具死尸,只是死得早晚而已。
冯达旦不甘心,垂死挣扎:“你们怎找到?”
阵短促踢踹扭打声,然后是声闷哼,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陈岸将冯达旦左轮手枪扔出窗外,将他面朝下反扣在病床上,手腕用手铐死死铐在床头。
冯达旦在病床上疯狂挣扎,像条肥白,蠕动蛆。
郁风晚:“打电话通知警察,找到。”
陈岸点点头,走到窗户边去打电话。
躲在这座废弃小镇里,以过期食品和小型野生动物为食,没有任何娱乐和社交活动,提心吊胆,时刻担心警察会破门而入。
食物有百分之八十都进冯达旦肚子,他只分到其中可怜点点边角料。
当初来时候是乘坐直升飞机,飞机到达小镇后就报废。小镇地处在荒野中心,镇子外还有许多大型野兽出没,个人根本不可能安全地跨过荒野,所以冯达旦根本不担心他会逃跑,他逃不。
陆月生饿得头昏眼花,勉强地向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门框上出现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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