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把案件简单对陈青溪解释下:“你也在出入记录上,所以想问你,那天有没有注意到些异常状况。”
陈青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口口啜起咖啡,似乎在回忆那天细节。
整杯喝完,才抬起头,道:“你可能会很惊讶——直以为,你是那个凶手。”
桌面上静静。
陈岸:“……?为什?”
陈岸高中就和他们断绝关系,也不愿意去找陈泉,最后是从公司主页上得到陈青溪联系方式。
陈青溪目前在家上市公司做高管,作风干练,业务繁忙,午饭时间抽半个小时出来见他们。
他们在家咖啡厅见面。
陈青溪要杯黑咖,嘴唇习惯性抿紧,面无表情道:“下午点有个会,长话短说吧。”
和陈岸样,陈青溪态度也很冷淡。
陈岸和郁风晚回国,将日记本提交给警方。
几天后传来消息,警方鉴定字迹确实是赵正博,证明赵正博生前受到过冯达旦死亡威胁,但是只能作为间接证据,缺乏冯达旦当晚在校直接证据,无法将他列为嫌疑犯。
郁风晚翻出书柜里出入记录卡片:“还记得这个吗。”
陈岸认出那卡片边缘暗褐色烧焦痕迹。
那天还是他最后找到卡片,把它带回来:“是从沈家庄园抢来那个。”
陈青溪:“那天,确是看到赵正博尸体。”
“那天是值日日子,打扫完顺便把作业写,然后才离开教室。
在二楼走廊时候,看到个人躺在花圃里,他身边站着个人,背对着,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什,然后可能察觉到有人,立刻跑。”
“天色太暗,他又是背对着,没看清他脸,但是他外套……和你那件墨绿色运动外套
不仅因为他们同父异母,也因为陈泉对于让儿子“传承香火”这件事异常执着。
陈泉可以大方地送陈青溪去学各种乐器,不缺席她任何次钢琴比赛,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送上保时捷作为礼物,但就是不会让她继承家业。
尽管她很优秀,不输给他公司任何个名校管培生。
陈泉原本是打算和陈青溪母亲再生个儿子。
生不出来,那就转头去讨好陈岸,个关系断二十多年前妻儿子也能赢过她。
郁风晚:“这上面共有三个当天进出人员,郑康良,吕恩慈,还有个不认识,之前就直没在意。”
陈岸凑过去看,看清楚那名字刹那,惊讶道:“陈青溪?!”
郁风晚:“你认识?”
陈岸沉默下:“是,父亲后来再婚生那个女儿。”
隔天,陈岸把陈青溪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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