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电梯
时候，郁风晚时不时看他腿
眼，才意识到他是在担心自己腿，所以尽量让他坐着休息，而不是久站。
陈岸咕哝：“再亲下，下就好。”
俯身过来，硬是在他眼皮上各亲
下。
郁风晚下意识闭上眼睛，熟悉气息笼罩下来，眼皮上有种轻盈、温热感觉，好像有蝴蝶停靠下，又飞走。
“
还想知道，这年里都发生些什
事，”陈岸道，“关于你，分秒都想知道。”
郁风晚终于扛不住他骚扰，绷着脸道：“下飞机再说。”
陈岸苦笑：“你以为没有想过吗？……可是解自己，旦把这层膜捅破，根本就没办法掩饰……光是单方面躲着你，就已经竭尽全力。”
他用多大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向他投以目光。
“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盯着你看，”陈岸道，“想看多久看多久，想看哪里看哪里。”
郁风晚脸色微烫：“之前那张脸被很多人看到过，就重新改回来而已……有什好看。”
陈岸忽然伸出手，摸摸他脸颊：“疼吗？”
从窦海棠那里拿到赫利俄斯之眼联系方式和地址，陈岸和郁风晚立刻赶往摩纳哥。
飞机没有直飞航班，中途要在欧洲转机，行程总共要12个小时以上。
郁风晚上飞机就睡着。
醒来时候没有睁开眼睛，闭着眼睛恢复精神，隐约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睁开眼，看到陈岸在专注地盯着他，不知道已经看多久。
陈岸笑：“好。”
几个小时后，他们抵达摩纳哥。
酒店在港口附近，长排天蓝色漂亮建筑，从窗口往下俯瞰，可以看到蔚蓝色大海和白色米色相间小型游轮。
陈岸要去办手续，被郁风晚很凶地按坐在酒店前厅沙发上，自己跑去办好手续，再来接他。
陈岸不明所以。
郁风晚：“打麻药，没感觉。”
“可是会疼，觉得好像有人用刀片割开皮肤样，”陈岸闷声道，“以后不要再动手术吧，想要什，告诉，都会帮你办到……”
他这样说着，凑过来，在他眉骨上亲下。
郁风晚挣扎：“旁边有人。”
他们说话声音很小，机舱里大部分人都在睡觉，但还是有打扰到别人可能性。
见他醒，陈岸露出笑容：“你醒啦，饿不饿？”
郁风晚面无表情。
陈岸小心翼翼：“还在生气啊？”
他绞尽脑汁解释：“是开始就认出你，但是心想万里长征就差步，要装就干脆装到底，拿到地址再跟你解释……”
郁风晚：“你明明可以私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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