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章要放刀
……然后又是酸爽狗血酸酸甜甜……
真
爱狗血……
陈岸没有回答，不知道是睡着，还是不想搭理他。
容斯言隐藏在心底话，他其实很喜欢很喜欢被他从背后抱着，踏实可靠怀抱总是能给他很好睡眠。
可是他没有脸说，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请求这些。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指关节，把哭声压抑在齿间，不愿意再去陈岸面前丢脸。
几分钟后，陈岸察觉到异样，伸出手，摸到脸泪水。
他们僵硬地分开段距离，谁也不挨着谁。
陈岸告诉他：“问过文扬，三天后陆月生有场粉丝活动，到时候们去抓他，肯定会有线索。”
容斯言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只是在快要入睡时候，低声道：“……想爸爸。”
声音沙哑而低微。
“不要装，你没办法接受那样。刚才在柜子里想什
你知道吗？想干脆哪天在身上绑炸药，去和冯达旦同归于尽算，不在乎周围会死多少无辜人，只要他死。”
陈岸呆住。
容斯言嘲讽道：“清醒点吧，你喜欢是八年前那个意气风发郁风晚，而不是，没有人会喜欢个丑陋疯子。”
他近乎发泄般地说着这些伤人话，心底其实隐隐期盼陈岸能够打断他，告诉他不是，不是这样。
可是陈岸没有说话。
陈岸怔，无可奈何道：“问你，你什都不说，然后自己偷偷躲起来哭……你真是……”
他很用力地把他重新抱进怀里，像以往无数个深夜那样，轻轻地拍打他肩膀，哄婴儿样地哄他入睡：
“知道，你不是故意，知道。”
“你永远可以对发脾气，不用担心会生气，这是给你专属特权。”
“你想要什，都会给你。”
不仅是爸爸，还有远在英国妈妈，还有八年前幸福快乐切。
他是想解释自己今晚反常，他其实知道他对他好，也不想对他发脾气，不想对他摆出尖酸刻薄脸。
他刚才像个小丑样对他大发脾气，凶相毕露，是真控制不住。
现在他就是个全身长满刺刺猬，没有人会喜欢这样怪物。
想到爸爸，他就有种崩溃得想要破罐子破摔冲动。
片刻后，才道：“……那，呢。”
容斯言偏过头去，不看他，眼眶慢慢红。
陈岸很小声地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死，要怎办呢？”
容斯言没有说话，他怕自己开口就会哭出来。
这天深夜，陈岸没有像和往常样温柔地从背后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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