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地进入他,腰部耸动力道前所未有地大,并且很快地封住他嘴唇,不再让他说出任何伤人心话来。
他直自诩勇敢,却也折于这酸涩爱意,终于承认自己是个凡人。
岁月从少年身上收走热血、年轻和往无前勇气,但漫长爱意早已化作软肋,连神明也甘拜下风,无计可施。
几天后个午后,陈岸带容斯言出门。
容斯言刚睡完午觉,还有些困,迷迷糊糊问他:“有进展?”
“所以可能,没有办法做到像你那样……”他脸色还潮红着,身体反应也不是假,可就是能这冷静残酷地说着事实,“……对不起。”
陈岸感情太浓烈,以至于他时常感到无所适从,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偿还。
陈岸听懂。
他忍着心痛,强颜欢笑道:“也没让你立刻就爱上啊。们慢慢来,等查完案子,把冯达旦枪毙,们去巴黎买栋房子,再把小笛接过来,你每天想跳芭蕾跳芭蕾,想去剧院看戏就去,谁也打扰不们,好不好?”
容斯言没说话,但也没有反驳他,似乎是不忍心再刺激他。
你,不要对,抱有太大期待。”
陈岸身体顿,抬眼看着他。
容斯言艰涩地道:
“这才是刚才真正想说。”
“本来想,算,不要说。可是不说话,好像在骗你,让你还抱有期待,骗你对付出,骗你对好。”
陈岸:“李星恺出门。”
容斯言支起身体,下子清醒:“他答应合作?”
陈岸摇头:“他没有给发信息,可能是还在考虑,想要更大筹码。上次离开酒店之后,就直让人盯着他,发现他在家待个星期,今
陈岸低头,吻吻他嘴唇,道:
“没关系。”
“心很大,那里还有很多空白地方,都是留给你。”
“觉得很辛苦话,那就站在原地不要动,来爱你就好。”
容斯言还想说什,可是陈岸不让他说。
“从八年前开始,世界就变得很小很小,只装得下查案这件事,腾不出其他多余地方。也随时做好赴死准备,习惯不对任何人付出浓烈感情。”
“个人生活很孤单,可是从来没有养过任何宠物,就是害怕和任何东西产生感情上牵连。”
“在街边看到花束,会觉得很鲜艳很漂亮,却也没有买回家打算。因为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事,会不会早上出门,晚上就回不来,那就没有人照顾花。”
“后来渐渐地,好像就失去喜欢能力。”
容斯言想起父亲,犹豫片刻,还是忍住倾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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