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警觉起来:“没有,怎?”
葛海澜绞尽脑汁斟酌措辞:“不是说他定就犯错啊,是绝对相信陈总对你爱,但是是觉得吧,有情况还是应该跟你说声,毕竟你现在出不门,有事情可能……”
容斯言淡声道:“说。”
葛海澜捧着手机,小声道:“今晚和姐姐出来参加个电影节,发现陈岸居然也在,他没跟你说吗?”
容斯言愣。
但大部分时候容斯言只有句闷声“嗯”,表示自己知道。
陈岸心下郁卒,只得苦笑声,最后还是自己主动把情况都交代,不管容斯言想不想听,他就是想说出来。
他不知道,容斯言想法其实很简单——纯粹就是不想打扰他处理工作罢。
容斯言独自在家就会联络葛海澜,因为他现在消息比较灵通,生活也比较闲,偶尔还能帮他跑腿,办些他没办法办事情。
因为已经在冯达旦和沈麟面前出现过,郑康良又刚刚死,他可能会被盯上,因此陈岸是坚决不允许他独自出门。
弦上,哪是说停就能停下来,每每逼得容斯言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咬着牙,扶着他肩膀,自己生涩地抬起腰继续,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如此种种,不而足。
时间长容斯言也开始有些狐疑。
某次换药,陈岸照例情真意切地喊痛,容斯言冷不丁道:“伤口都结痂,还疼?”
陈岸低头看,才发现新肉早就长得差不多,结痂也已经厚厚层,就算纱布被揭起也很难黏连到皮肉。
陈岸说是在公司处理工作,并不是参加电影节。
虽然这不是什大事,容斯言心里还是膈应下。
“因为离得比较远,们没去和陈岸打招呼,想着等散场再去聊两句,”葛海澜小心翼翼道,“然后……发现他直在和同桌个男明星热聊,还帮他整理下袖口。”
容斯言不怎
这天陈岸说有事不回家,容斯言有些无聊,打电话给葛海澜。
葛海澜那边有些嘈杂,似乎在参加什活动:“你在家?”
容斯言:“嗯。”
葛海澜吞吞吐吐地问他:“那……你家那口子回家吗?”
葛海澜鲜少在谈话中主动提及陈岸,因为不太熟,也有些惧怕他。
陈岸讪笑:“……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帮换纱布服务就此终结。
恰逢公司事务繁忙,陈岸忙碌起来,有时深夜才回家,有时也不回。
不回时候,他就会在晚上八点左右打个电话回家,让容斯言早点睡。
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容斯言能多问两句,比如晚上要不要吃点什,什时候能忙完,查案有没有进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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