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粗,bao道:“看什医生,你又没有心理疾病。要恢复记忆,问不就好?哪件事没有告诉你?你还要知道什?”
容斯言寒声道:“可是不相信你。从知道你监视手机那刻起,就再也不相信你。”
陈岸仿佛被电击中,呆在原地:“……你说什?”
容斯言有些不忍心,但是不破不立,他今天必须把态度摆清楚。
于是咬咬牙,清晰地重复道:“不再相信你。除……”
陈岸表现太过自然和真实,如果真是演,那世界上最权威影帝奖杯也不配颁给他。
容斯言咬牙道:“那你再解释解释,为什要监视手机。”
这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点,这意味着陈岸没有给他任何隐私空间,没有把他当个独立人。
陈岸却答得坦坦荡荡,毫无愧疚:
“你状态太不稳定,失忆加上身体虚弱,不监视你,万你那天走丢,真会疯掉。
“如果你没有骗,好,那你把每件事对解释清楚!”
陈岸眼睛都没眨,几乎是立刻镇定地答道:
“你以前不在家里练舞,所以芭蕾舞服都放在剧院。还记得吗,出院那天你说家里有好重消毒水味,因为医生说要保持环境干净,避免感染病菌,所以让人在家里做全方位消毒,把你旧东西扔大半,衣服之类都买新,芭蕾舞服和鞋子当然也要买新。
不让你加同事朋友微信,因为嫉妒。以前你总是满心满眼都是芭蕾,芭蕾在你心里比和小笛还重要,有时周末还和同事去排练。所以嫉妒,嫉妒得快发疯,就是不想让你加他们微信,不想你对他们说话和笑,只想让你看着。”
陈岸字句说得冷静无比,却又每句都饱含着厚重伤感,似乎这些话在他心里已经藏很多年。
他留点余地,想说除非你
本来想着偷偷看着就好,也不去打扰你。
可是你在偷偷找心理诊所,搜索怎才能恢复记忆,而没有对透露过丝毫。
心想你可能是还没有想好,等时机到,你会来问。
可是你最终还是决定瞒着,而去相信个不知道什学历什背景什来历狗屁医生。”
容斯言忍无可忍:“只是去看心理医生!这也有错?”
“小笛出生日期确实是六年前而不是十年前,你不信,可以立刻翻户口本出来给你看。”
“还有什怀疑,并说出来,们今天就把所有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陈岸说完,立刻从房里翻出户口本来。
小笛那页里,确确写着出生日期是六年前。
容斯言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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