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被撞见,陈岸拉下脸,勒令他把T恤穿上,不然晚饭就没有焦糖布丁吃。
容斯言嘟嘟囔囔抱怨他管家婆,但是焦糖布丁诱惑太过强烈,几次下来,终于长记性,不再穿真空毛衣。
陈岸本意是怕他着凉。
但是后来更重要原因是……怕自己气血上涌,色令智昏,大白天就把人按在餐桌上扒光衣服。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自控力很强人,何况两人现在相处,容斯言主动时候居多,不管是主动挑衅还是主动亲近,他哪个都招架不住。
陈岸气息瞬间变得灼热,伸手搂住他。
陈岸裤腰上有金属扣,容斯言被硌到,坐得不舒服,挪下屁股。
陈岸叹息声,把T恤下摆从长裤里抽出来,手探进去捏他柔韧腰:“又想挨*,嗯?”
容斯言扭来扭去:“你好下流,只是看你工作累,想来安慰你下而已。”
陈岸把手往内裤里探,抚摸柔软臀尖,哑声道:“怎安慰?”
打墙壁,陈岸就会立刻闻声赶来,抱婴儿样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吻他额头安慰:“没事没事……在呢。”
容斯言花两个多星期在家里找回安全感,熟悉每个角落气味和物件摆放,终于放松下来。
放松之后,就不再像刚开始那黏着陈岸。
他像个好奇宝宝,开始迫切地想出门,想探险,想找回从前记忆,找回那些从前认识人。
因为在陈岸讲述中,他过往光辉灿烂,幸福快乐,有许许多多朋友,人生每个节点都过得无比充实。
容斯言就像个七八岁讨人嫌毛孩子,精力旺盛,胆大包天。在家呆腻又没办法时常出门,
容斯言在他鼻尖上亲下,飞快地起身逃跑,被陈岸胳膊伸胳膊捞回来。
容斯言抗议:“安慰结束,要去忙自己事!”
陈岸把他抱坐在桌子上,掀起他浅灰色低领薄毛衣。
最近已经进入秋季,天气渐凉,容斯言在家时候基本只穿件棉质长袖T恤,外面套件薄毛衣。
容斯言有时候犯懒,T恤懒得穿,就直接穿件薄毛衣,弯腰穿个袜子,锁骨以下部位若隐若现,隐约能看见粉红色柔软凸起。
陈岸幽幽怨怨:“跟待着不开心,老想着往外跑……”
容斯言听出他话里酸味,坏笑:“你吃醋啊?”
“嗯,吃醋,”陈岸坦坦荡荡,“本来你只记得个人,现在你要跑出去,要记得其他人,就不是特别。”
彼时陈岸正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上文件。
容斯言跑过去,挤进转椅和桌子之间空隙,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抱住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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