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什,猛地咬住舌头,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恶霸。
“认识好几个小时,好像直没告诉过你叫什?”
恶霸笑眯眯道,
“吕老师好,就是高4班害群之马,陈岸。”
眼睛肿,只能码出这多,抱歉
睁开眼睛,却看到容斯言古怪地盯着自己。
那个恶霸则是微笑起来:“哦?那个陈岸长什样子?”
“记不太清,瘦瘦高高,肤色有些黑,学校档案里应该有他照片。”
其实他只远远地看过次,听其他老师说起那场闻名全校打架斗殴时候。
“有多高?”
吕恩慈被折腾得不轻,眼泪鼻涕把,可能活这大岁数也没见过这不讲武德恶霸,刚坐下来,突然颤抖地开口道:“说,都说。”
容斯言和陈岸都微微愣。
这简单?
这老头刚才不还咬死不说吗?
这是下地,回过味儿来,所以心态崩决定和盘托出?
阳台外,绳子断就会命呜呼。
吕恩慈喉咙里发出嘶哑求救,身体如枯叶般在阳台外簌簌抖动,两行眼泪从浑浊眼珠中流下来。
有保镖心下不忍,移开目光。
容斯言急促道:“放他下来!”
陈岸终于得到他回应,露出丝浅浅笑容:“终于不无视?”
“米八几吧,现在这多年过去,应该也长高。”
“有多黑?”
“皮肤是小麦色,比平常男生都要黑个度。”
恶霸伸出胳膊:“有这黑吗?”
吕恩慈:“好像差不多……”
“见过那个杀害赵正博人,”吕恩慈哆嗦着道,“是,也是立藤个学生。”
容斯言脑海中闪过冯达旦名字。
陈岸盯着他:“是不是姓冯?”
吕恩慈摇头:“是当年和冯达旦打架个男孩儿,叫——叫陈岸。”
他说完,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他们发出惊讶声音。
容斯言脸色铁青,无可奈何。
陈岸把吕恩慈放下来,重新绑在椅子上。
然后把除自己和容斯言以外其他人都赶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人来审吕恩慈。
容斯言原本面对难题只有吕恩慈,现在加上个陈岸,而且显然陈岸比吕恩慈更难对付。
虽然陈岸是站在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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