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海澜看得有点呆。
“为什让骂?”他打个寒颤,抱紧肚子,“要被那王八羔子踢死……”
容斯言懒得解释:“过几天你就知道。”
容斯言用老办法放倒新看守,扶着葛海澜路向外,顺着偏僻幽静小路走。
沈家庄园面积太大,绿植郁郁葱葱,很适合隐蔽,路上碰不上几个人。
“被李旗云包养怎?漂亮有钱身材又好富婆,跟上床是恩赐,跟你结婚那算眼瞎扶贫。”
“天到晚骂老婆生不出孩子,你包养那多情妇也没见哪个生下孩子来啊?弱精早泄就早点承认,这种劣质精子寻思也没啥传下去必要。”
“吃这多年软饭,把屌子也吃软?不然怎全身上下就张嘴硬。”
郑康良,bao跳如雷,立刻就要上来抽他,被周营拦住。
“郑先生消消气消消气,”周营满头大汗,“明早沈总还要来问话,不急这时……赶明儿亲自把人送到你手里!你想怎玩怎玩!”
清醒,不像是在开玩笑样子。
他不知道容斯言让自己回骂用意是什,起先想装看不见,但容斯言严肃地对他做个命令手势,似乎这点非常非常重要。
片刻后,又在手心写个“李”“夸”。
是让他夸李旗云同时骂郑康良?
葛海澜犹豫起来。
途中撞上过个管事模样人问话,容斯言镇定自若,对答如流,有惊无险,路把葛海澜送出大门,叮嘱司机路送到医院去。
此刻葛海澜出租屋已经不安全,医院这种公共场所是最安全,沈麟再气焰嚣张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下抢人。
正说着,沈家庄园内忽然响起警报声
郑康良震怒片刻,也知道这时不是最好时机,狠狠踹他腹部脚,被周营哄着走。
空旷地下室里,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消失。
周营找不到原先看守,以为去哪儿偷懒耍滑,暗骂声,找个下人来接替,叮嘱定要认真看好,别让人跑。
容斯言从窗台上下来,忍不住笑下:“还挺会骂。”
容斯言不常笑,笑起来整个人就生动许多,眼睛顾盼生辉,像幅活过来画。
郑康良骂归骂,却不敢对他动手,因为怕万真打死,明天沈麟那儿不好交差。
葛海澜被骂得脑壳痛,心里也有火。
容斯言就在旁边,这也给他些底气,他总觉得容斯言是个无所不能人,只要他在,自己肯定死不。
在又次被辱骂祖宗十八代时候,不知哪里来勇气,忽然心下横,回骂道:“你个吃软饭死太监也好意思骂!”
郑康良愣,竟然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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