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晚知道拦不住他,翻个白眼:“算,你自己跟妈解释吧。”
郁丹青小声嘀咕:“只是晚上,应该没什事……吧?”
瞥见陈岸眼神,想起自己身份,连忙端起副威严架势,咳咳嗓子,自言自语道:“嗯,肯定没事!”
陈岸沉默地看着他们交谈。
这是他从未见过父子相处方式,没有年龄压制,没有居高临下,没有没完没说教,遥远得像是电影里情节。
无论怎问,陈岸就是不肯说话。
说有什用呢?他们知道他是得罪冯达旦,肯定也会和中午那个年轻老师样,假装什都没发生。
郁丹青又问他家长电话号码,他家住在哪儿。
陈岸被问烦,索性道:“在学校外面租房,个人住。”
“这哪成,”郁丹青皱眉道,“这样吧,你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下,今晚先跟回家。”
画,神情里透着股慵懒冷淡,是他儿子。
陈岸依稀记得他叫郁风晚,也在立藤读书,比他高届,有时放学早会来班上等父亲下班,每次都会在班上引起阵骚动。
白皙,优雅,漂亮,清冷,还是芭蕾舞社团风云人物。
据说前两年立藤拍招生宣传片,校长特地请某国内大导演来拍,导演碰见在超市买牛肉干郁风晚,惊为天人,极力邀请他去拍电影,最后被郁丹青婉言谢绝。
陈岸对男人漂亮与否没什概念,他人生前十五年在小城镇度过,男孩们只会讨论女孩脸蛋和罩杯,互相比较生殖器大小和交过多少女朋友。
长时间呆在黑暗里人,是见不得光。那些炽热明亮东西对他
郁风晚大叫:“老郁,你往家捡流浪猫流浪狗毛病是改不?”
郁丹青有着中年人中罕见天真热忱,和儿子说话时候没什长辈架子,像是平等交流同龄人。
从他们对话中,陈岸得知,郁丹青年轻时看见可怜猫猫狗狗就会忍不住捡回家,等治好病,就在网上挂出领养启事。后来结婚,因为妻子洁癖严重,才改这个毛病。但是偶尔看见小流浪猫,还是会忍不住捡。
陈岸低头看眼自己身上破衣烂布,还有满是鞋印球鞋,不由自主往里缩缩脚。
郁丹青据理力争:“猫狗怎能跟人比呢。”
郁丹青下午去别学校交流,这会儿才回学校,吃惊地看着他:“怎这副模样?和人打架?”
陈岸闭着嘴不说话。
“看来是个小哑巴,”郁风晚懒懒道,“算啦,让他继续在这儿待着,明早过来收尸。”
郁丹青不赞成地道:“小晚,不许胡说。”
郁风晚耸耸肩,做个给嘴拉拉链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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