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股沟。
“有点,你确实说对,”他在他耳旁慢慢道,“确实没有推开他——而且像现在摸你这样,摸他胸和屁股。”
容斯言身体忽然颤抖下。
陈岸察觉到他反应,心中涌起阵报复成功快感。
他轻佻地笑:“不得不说,他身体摸起来,可比你有料多。”
司机把车窗升起来,开车内灯,片光亮。
两人坐在后座,容斯言裹在亚麻色薄毯里,缩在左边角落,抿着嘴不吭声。
他想法很简单,少说话,少和陈岸起冲突,自己也就可以少受点罪。
陈岸阴沉着脸,在车子开出去段之后,忽然扭过头来看着他。
容斯言维持原样,不动不说话。
便怎蹂躏,死也不会有人发现。
——是真不会有人发现。
容斯言屁股被掐得很痛,可是相比起被人发现,他觉得痛死好像也没那难接受。
经过大门口时候,他们遇见李旗云和郑康良。
他们在激烈地争吵,似乎是为今天这场晚宴举办:郑康良责怪李旗云举办之前没和自己商量,请都是些没什身份地位女眷小辈。要办,就应该像沈麟那样,办得越盛大越好,越热闹越好,贯通整个槿城名流社交圈。
作者有话说:
你放屁!看到你流哈喇子!
可是陈岸还是很快凑过来,压着他身体,吻他唇。
由于刚才喝香槟,嘴唇冰凉,氤氲着淡淡葡萄果香气。
可是为什,感觉比白天更焦躁和急切。
容斯言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潮红,眼角流下透明生理性泪水。
陈岸右手隔着白色衬衫肆意抚摸,揉捏软肉,摸得他胸前粉红慢慢凸起。
看到陈岸走过来,两人停止争吵,勉强维持礼节,让他慢走。
李旗云没再说什。
郑康良朝他怀里瞧瞧,笑道:“下回来,有什要求随便提啊,小包厢雅座都给你们安排上。”
陈岸敷衍两句,抱着人回车上。
月光惨淡,阴恻恻地照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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