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突然抬起头来:“下来换衣服吧,容老师也陪你起去。”
反将军。
容斯言失笑。
他觉得陈岸有时有些天真和幼稚,他为什
唐小笛原本在房间里画画,听到声音,欢快地跑出来,从二楼围栏缝隙往下看:“容老师,什事?”
当然,他看到时候,陈岸和容斯言已经是分开站立状态。
容斯言站在玄关旁,陈岸站在他身旁不到厘米地方,侧着头,看不见表情。
容斯言仰头道:“你爸爸说要带你去水族馆看水母,快下来。”
唐小笛吃惊道:“爸爸今天不用上班吗。”
所以容斯言打算好等九点再出门,这样到商场正好是九点半,而电影是十点半才开始,时间绰绰有余。
可是等穿戴整齐到楼下,拐过走廊拐角,抬头,竟然看见陈岸悠哉地坐在茶几旁看平板电脑。
陈岸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对他点下头:“啊,准备出发?”
容斯言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陈岸只是对他发送祝福。
——毫无疑问,他在等他。
之后几天里,容斯言有时也会在晚餐时接到电话。
他吸取教训,接到电话就会立刻离开桌子,到走廊或者房间里去接。
总之,是旁人听不到地方。
他要去和邵茵看电影事,陈岸按理说是要大发脾气,可是竟然没有。
几天下来,似乎也对他频繁接电话习以为常,不再管他。
容斯言:“他特地空余出今天,就是要带你去看水母。”
说到“特地”时候,故意加重语气。
唐小笛显得很开心,虽然爸爸经常会抽时间陪他,但是去水族馆还是第次。他在动画片里经常看到那种半透明漂亮水生物,游动时候抽抽,像海里飘浮云。
陈岸很疼唐小笛。
容斯言清楚,唐小笛就是他软肋,他狠不下心在他欢呼雀跃之后打碎他期待。
他是故意。
前些天放任和无所谓只是迷雾弹,他就是要打得他猝不及防。
容斯言面不改色,绕过他去玄关。
陈岸从后面环抱住他,脑袋搁在他右肩膀上,半开玩笑地压下身体:“早晨天气凉,吹感冒怎办,开车送你去?”
容斯言没有迟疑,扬声喊道:“唐小笛!”
等他接完电话回来,陈岸和唐小笛往往已经用餐完毕,餐桌上空空荡荡,残羹冷炙。
容斯言隐隐诧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番五次冷脸相对,陈岸对自己失兴趣。
如果是这样,倒是好事件。
然而两天后周六,他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想错。
按照往常来说,陈岸周六也是要去公司,他出门时间通常是八点,标准强迫症和工作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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