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见陈岸不发言,迟疑道:“有什问题吗。”
陈岸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
他舌尖打个滚,似乎本来想用什恶毒严苛话来评判他,但是话语在舌尖滚
陈岸从新闻里抬起头。
微微怔住。
容斯言自己看来平淡乏味身体,在他眼中,却仿佛是故意存暧昧和引诱心思。
宽大睡衣,衣领松松垮垮,没有扣上最上面颗扣子,因而露出大片雪白皮肤,让人想狠狠拍上去,掐捏蹂躏,留下红色手掌印。
因为天气热,袖子是挽上去,松松地搭在臂弯,稍侧身,就能看到袖管深处若隐若现曲线。
容斯言在洗手间换好新睡衣。
纯白,缎光,轻薄丝绸质地,轻盈得像朵云。
他太过瘦削和苍白,以至于不大睡衣在他身上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细滑皮肤。
抬起手腕,袖子就顺着滑下来,露出截细细小臂。
彩云易碎琉璃脆。
作者有话说:
是你们没猜错,小狗就是个死傲娇怪==
宁可事后偷偷在垃圾桶捡回来==
(垃圾桶是干净)
(小狗特意换新塑料袋)
长裤也是和上衣样丝绸质地,柔软贴肤,微微弯下腰,就会勾勒出挺翘臀部和笔直大腿。
尤其还是刚刚洗澡,耳边冒着水汽,嘴唇不像平常那样苍白,而是微微张着,泛着淡淡莹润红。
整个人仿佛是被撬开母贝,新鲜,水润,引人侵犯。
与中学时代相比,高些,瘦些,但是愈发骨肉匀停,身材舒展,该有肉地方都很挺翘,腰肢细瘦得两只手就能堪堪握住,青涩之上更添几分成熟引诱。
跨越这多年,对他吸引力反而变本加厉。
容斯言觉得自己这副面孔实在是和骷髅无异,平凡而病态,没有丝毫美感,不明白陈岸为什对着这副尊容自己还能兴致勃勃。
就算眼睛勉强称得上漂亮,那也只是双眼睛而已。
想来,陈岸快感或许就是看着他眼睛安在这样副平庸面孔上。
还有什比,bao殄天物更残忍呢。
他换上平淡漠然神情,走出门去,询问陈岸今天是否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他做,没有话,他想结算今天“工钱”。
容斯言大概可以理解陈岸想法。
确,他现在只是个替身,没有人格没有自意识,那只需要乖乖听话,听从雇主喜好,换上他喜欢颜色风格睡衣。
那些属于他自己过去,都要和二手行李箱起,清扫进时间垃圾堆。
陈岸不关心他是谁。
他只需要扮演好中学时代“郁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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