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什,替陈岸教孩子吗。
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多说句话就多分,bao露危险,还忍不住多管闲事。
他凭什去管陈岸孩子,还指责陈岸教育方式不对。
以两人现在复杂尴尬关系,陈岸指不定要讥讽他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承认自己是郁风晚?”“真当自己是孩子爹啊”。
然而陈岸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他眼,不
唐小笛坐在轿车后座,看见容斯言上来,表情有些扭曲:“容老师,今天接着家访啊?”
容斯言:“嗯。”
后座很宽敞,原本人边,但是唐小笛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下意识抱紧腿,脚踩在座椅边缘,有些不安样子。
陈岸从后视镜看他眼:“脚。”
唐小笛立刻把脚放下来。
容斯言微微侧头,对邵茵道:“你先回家吧,家访完就下班。”
邵茵:“你今天站那久,今天隔壁老师请假,还是你代课……”
她有些生气,替容斯言不平。
容斯言温和好说话,工作负责,教书耐心细致,有时忙起来连午觉都不睡,她都看在眼里。
现在可倒好,人善被人欺,不仅工作时间填得满满,连休息时间都要被挤压!
方便话,可以挪到其他时间。”
“真想不到,容老师今天这忙,”陈岸淡淡讥讽道,“这样话,改天问问周营。”
问周主任做什,和周主任有什关系。
个家访而已,为什搞得这剑拔弩张。
两个男人都明白这话里潜在意思,只是碍于旁人在场,没有说破。
陈岸说话时候面无表情,而这显然也是父子俩交谈日常状态,因为陈岸寡言少语,唐小笛习惯观察父亲眼神行事,听到命令也会立刻执行。
容斯言职业病犯。
虽然身份和资料是假,但是为不露出马脚,他进校前确确是研修教育心理学。
“对小孩说话不要这严肃,”他轻声道,“小孩会有畏惧感,时间长产生心理隔阂。”
说完立刻就后悔。
无良家长,素质低下,贪心不足蛇吞象。
校董不起!
然而她不过是个小小语文老师,没背景没地位。
要不是学历够好,毕业于985高校汉语言文学专业,连立藤门都进不来。
只能咬着下嘴唇,眼睁睁看着容斯言上陈岸车,疾驰而去——
邵茵看着他们,头雾水。
容斯言深吸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家是校董,掌握他生杀大权,要他留就留,要他滚蛋就得麻溜卷铺盖滚蛋。
何况他应聘立藤时身份是假,资料是假,仔细查就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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