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郑斯仪对乔奉天态度很好,和第次见他样亲切热络。只到乔奉天说明来意,话里既有乞求原谅又有乞求理解意思时,对方神色才稍有松动。
你俩都决定好事儿,再问有什意思呢。
点头说百个好,你俩该吃亏还是要吃,至多答应不气,你们少点儿心理障碍。
不是不相信什真爱不真爱,也不是看不起你们这些东西,做不到设身处地也不会随随便便否掉它。这个放心,你俩都不是这种浮躁人,斯琦解,奉天你也看得出。
你现在想让点儿心里负担没有,喜笑颜开地找他七大姑八大姨把这事儿美滋滋跟人说,不好意思,不可能。但你要花大工夫大精力成天心力交瘁去拆你俩骂你俩,也做不到。
生活成条流线,温柔又普通地叫人放下警惕。
乔奉天在家帮郑斯琦理次头发。郑斯琦书房铺是实木地板,静电吸附强,沾上头发屑很不容易打理。乔奉天边在椅子下圈儿铺利大过期校报,怕风吹头发丝四处跑,没开电扇,空调更不让,郑斯琦最近有点儿鼻塞。
“你说咱俩是咋想啊……”郑斯琦向左稍偏着头,方便乔奉天修剪他右边鬓角。围布兜身像罩个套子,热汗珠子从额上往下滚。
乔奉天用拇指替他揩掉颗,抽本杂志过来让他扇风,“你自己懒得去店里怪?”
“……”
说白,日子是你们过,是边上看。
这人自私,就想弟弟能过得好。
要吃苦,也不能让他个人吃。
他定要爱你不可,无话可
“给你把鬓角两边推掉好不好?”
“啥?”郑斯琦怕没听清,转过头瞪他。乔奉天看他山根两边有长期架眼镜留下印子,可到底也没让那漂亮高度坍下去。
“转回去别动。”乔奉天拿手背推他脸,“两侧推平打薄,留切分线偏分头,顶上余发剪碎剪短也可以,翻反吹也可以但每天早上都要打理,流行又显年轻,你要不要试试?”
从郎溪回来没几天,乔奉天主动要求再见次郑斯仪。凡事都让郑斯琦做出头鸟,红脸也是他白脸也是他,乔奉天既觉得被保护过度,又嫌自己这个当事人之太没担当。两个人事儿要两个人说,要掰开揉粉。
乔奉天第次见郑斯琦那个刚高考结束小外甥,和郑斯琦样长得高又挺拔,第志愿报利大金融,刚被录取。乔奉天和他两句招呼说下来,就觉出这孩子沉稳成熟,进退有度,人格健全同时又不失阳光。把个孩子培养健康优秀已是不容易,遑论郑斯仪直是独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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