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每次都能猜特别准。”
“今儿不行,手烫疼。”郑斯琦抬起只手推下有点儿滑脱眼镜。“脑细胞疼坏,猜不出来。”
乔奉天把头抬起对着郑斯琦下巴,“那你跟说你不疼。”说着便去摸索他右手,“是不是真疼厉害啊?”
“哎哟。”郑斯琦破功,把他头按回自己胸口,“蒙你都听不出来,重点不是这个,不要转移话题。”
乔奉天不轻不重地在郑斯琦腰上掐记。位置特别正好,精准无误地挠在他痒痒肉上。郑斯琦身子跟着猛怔,在喉咙里嗯短促声,下意识用劲儿,把乔奉天抱更紧。
“往哪儿跑?”
乔奉天开始不明就里,这问句,郑斯琦又不回答他。
郑斯琦抽烟,不能吻乔奉天吻太重,只能轻轻地上面碰,像蜻蜓尾巴点触在水面上样,显得轻盈又纯情。他又觉得时间紧迫,吻节奏又不如平常那样舒缓稳重,乔奉天觉得直在被他用鼻尖往前顶,鼻息拂自己暖暖,能听见那种类似软塞拔掉细微声响。
有小动作,郑斯琦其实是在什样情境之下都会做。就譬如他在吻乔奉天时候,会有两手捧着对方左右两颊,食指和拇指则在两侧耳垂上摩挲。
乔奉天耳垂很饱满,显性基因,按上去像成熟黑布林果肉,肉津津厚而绵软。中央有耳洞,指端则能抚到两处小小凹陷。
“居然搞偷袭。”
低头假模假样地在他耳朵尖儿上惩戒似小口咬下。
“刚刚是在笑,原来咱们郑老师也有患得患失时候。”
郑斯琦听完,在心里颇是无奈又坦诚地说句,是啊。原来是个人恋爱就会瞻前顾后,想东想西,患得患失,脑子里演不少出琼瑶忍不住个劲儿地加戏。原来还人模狗样,信誓旦旦,话说比唱还漂亮,哪知道每天喜欢你更多点儿,烦忧也成正比多点儿。
所谓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可理论主义在这个命题里作用寥寥。结合在起两个个体都有截然不同经历和背负,这样情况下,又怎能去
郑斯琦连这些小地方都喜欢不行,特别说不清楚为什。
乔奉天突然没忍住笑起来,闭着眼睛扬着嘴巴,在隔间里地承受着对方显急促且不间断细吻。
郑斯琦听顿下,用力在他额头上嘬口,再把他抱紧,“突然笑什?”
“痒啊。”乔奉天环住他腰,“亲这保守。”
“肯定不止这个原因。”虽然是在厕所隔间,地理位置清奇,但好在没什怪味儿。郑斯琦身高占有,把下巴搁在乔奉天头顶上,“重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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