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久吧?”
“刚到。”郑斯琦没看见小五子,“怎就你个?”
“明儿休息,留他在冬瓜叔叔家玩儿去。刚和他媳妇儿吵架呢,多个小孩儿俩人没那容易再打起来。”
郑斯琦抓着乔奉天手,替自己挠手背上被咬出来颗蚊子包,忍不住笑着问,“就因为他名字里带冬,你们就管他叫冬瓜?没什创意啊。”
“外号在损不在新,够形象就行,你看他那儿秃瓢,你想象着把他鼻子眼儿都抹,像不像个打霜大冬瓜?”乔奉天看他手背上红印子,“夏天就不能在树底下站,站就身包,回去涂风油
杜冬听完愣,和李荔对视眼,半天才道:“你是说,你是说那小子……”
“应该吧,除他还能有谁。”乔奉天拨下头发。
“好小子,声不吭跑现在他妈跟们玩儿深沉呢,揪出来看骂不死他!”杜冬往李荔手背上拍,“发短信那叫啥,还欠你还你,净看言情小说吧他!”
“说他就说他打干嘛。”李荔疼缩。
“甭找。”乔奉天摇头笑下,“人摆明就是想跟咱划清界限。”
,“这种人全中国就你个!甭想!”
“滚!”
乔奉天没好意思说,你俩吵架呢还是虐狗呢。
“上次也收五千块钱,不知谁给转。”乔奉天把吹风机装进脚柜里编织袋里,“也去银行问,没问出来是谁。”
“五千?”李荔和杜冬齐回头。
“划界限?”杜冬眉挑,失笑,“不是,咱俩怎对不起他他就要跟咱划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杜冬有时候非黑即白,乔奉天不知道怎跟他解释才足够清楚。
重建安全感有时候就是舍弃过程,好坏,只要是可能隐患,就统统斩断。
夜晚,近九点,郑斯琦来接乔奉天,倒没开车,走路。
郑斯琦没敢冒失进店,先给乔奉天发短信,在利大后门等着他。利大树多,长飞着种褐黄色两对翅扑棱蛾子,像不长眼似东奔西突,没脑子地往有温度地方撞。他看路前方个不大身影,心思动,忍不住快步上前迎。
乔奉天合柜门,“不过那人跟倒没跟你似这亲热,还知道给你来条短信。”
李荔听完又去伸手拧杜冬胳膊上腱子肉,杜冬面躲,面问,“你别这儿会句挤牙膏似,你说清楚,谁啊他,咱俩难不成都认识?”
“原来没想明白,今天你说才想通,这人好猜得很。”
“谁?”李荔问。
“你年初提前支半个月工资给吕知春交房租你不记得?上次带他去医院做检查,也是替他垫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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