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他家大概怕错过这手好资源。”
乔奉天呛。没听错话他这在自吹自擂呢吧?他张口结舌地看他踩油门,手搭在档杆上,明面儿上点调侃谑意也没有。唯独眼镜下眉眼里,泄点儿似是而非轻微笑。
“您……夸自己点儿都不明显。”
“那必须,动嘴皮子吃饭。”
乔奉天望着车窗外倒退齐整行道树。面撑着脑袋,觉着太阳穴正阵阵抽跳,面忍不住直乐。
乔奉天把头贴上车窗,笑,“这算常识吧,日子过久都知道。”
郑斯琦挑下眉,觉得这话在啪啪打他脸。
“今天那个姑娘……”遇盏红灯,郑斯琦踩刹车,“是家里人给介绍相亲对象。”
乔奉天听偏头看他。
是。
南二环在堵,郑斯琦开导航走通陵路高架。乔奉天怕耽误郑斯琦时间,就没送小五子上楼,事先打个电话给乔梁,让他在门口接着。
电话里听乔梁极乏似哑着嗓子笑着应着,觉得奇怪,皱皱眉嘱咐两句鸡零狗碎东西,也没多说就挂电话。
往铁四局开路上,郑彧在后座儿有句每句地絮叨着,过会儿就没声儿。郑斯琦回头,见她横躺在后头睡着,还心明眼慧知道往自己肚子上盖个小外套。
“丫头又不脱鞋……”
乔奉天从副驾驶上往后看,郑彧俩鞋底子正牢牢贴着粉色车座套儿。不管瞧几次那水儿hellokitty,乔奉天都觉得涨眼。
华灯初上,天色黯然许多,城市生长在黑夜里,则有份特殊陌生。乔奉天时分不清郑斯琦开是哪条路
“告诉你没别意思,就是你看见,所以就想和你说明下,免得你误会。”郑斯琦回看他,微笑。
“挺好看,说那位小姐。”
“也年轻,比你还小四岁。”
乔奉天坐直就觉出头重脚轻,眩不行,忙又把头贴回来冰凉车窗,想自己是累,“……条件那好,小你快轮就得出来相亲,现在人都急得挺不能理解。”
上赶着要投进场可能有名无实婚姻,不再坚持,不再希冀,想个正常人那样融进人们大方向里与世浮沉。
“珊瑚绒不容易下水,掉毛,你下次换成涤纶好。”乔奉天说。
“你说座套儿?”郑斯琦打方向盘。原来这毛茸茸玩意儿叫珊瑚绒,还当低配仿貂呢。
“要不然呢……”
“小丫头自己在网上看款式吵着闹着让买,也挑不不。”郑斯琦看眼后视镜,“发现你很懂这些东西,这些、怎说……”
这些渗透进生活里很细微末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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