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能问问……你才19岁,为什在外面打工不回家?”
吕知春微不可查笑容立刻隐精光,沉默地把视线移向光秃秃天花板。
乔奉天见他不答,也闭口不再多问,侧头看点滴瓶里药液滴滴答答已经没去半瓶。
三瓶吊完,吕知春嘟着嘴巴睡沉。
乔奉天问:“唬你?”
时值正午,利南天气晴好,病房外温煦阳光投射进屋内,撒在吕知春消瘦半边脸上。
“他说他喜欢,看顺眼,想跟处处。可他除上睡几次从来也没搭理过,弄时候喊疼也不听。”吕知春抿抿嘴,“那、那玩意儿也是他放进去,当时他说弄着玩儿结果看弄不出来,穿衣服就走让自己回去解决,说没关系能弄出来……现在想全是放屁。”
“小子照片有?”倒是看过李荔偷拍,可看等于没看。
吕知春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顺手掏出自己手机,“Bluded上他有发自拍给你……靠他把好友删。”吕知春不甘心地飞快戳捣着键盘,“找到,这儿有。”
拍视频……”
乔奉天滞,随即又挑下眉,怕他多想就信口解释,“人那是留案例,少多想。”
“但听到他们在笑话,说什没听清,他们笑是都听见。”
乔奉天没接话。
是,怎能不惹人发笑呢,反人类性行为怎能不给人落下话题谈资呢。
乔奉天往屏幕前凑,眼看清这个詹正星——圈儿里能评个中等偏上,浓眉细眼,天生南相,唇周还无比骚包地养圈深青色细小胡渣。隐约觉得不眼生,确实来店里理过发。
没记错话,还不开眼地聊骚过自己。
“乔哥。”吕知春按熄屏幕,低头笑下,“你说是不是这圈儿里人基本都不走心都走肾啊?是不是忒傻忒无知啊?”
心尖上嫩肉像给麦芒顶刺记。乔奉天不能闭眼装瞎笃定无疑地说句“不是”,对着吕知春,又没办法开口说“是”。
于是转移话题,换个方向。
社会对群体印象旦形成,就如同盖章沉疴固疾,处事言行之内,所谓“正常人”必自诩高出等。他们看吕知春,自然像滑稽可悲跳梁小丑,像吃风撩,现丑陋原型。
乔奉天帮吕知春攒攒松散被沿,停两秒才自然开口,“詹正星,说说,怎认识?”
吕知春瞬间抬头,望着乔奉天眨眼。
“你大胆说。”
他把被子往上又提提,遮到鼻梁,才垂眼轻声道:“帮他洗过两次头发,留电话,约,没多想就……全他妈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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