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脸色沉下来，隐约浮现不悦，藏都藏不住。
她还没张口，就听陈让道：“可惜
只有两只手，试卷多得写不完，参加不
跳舞这
愉快
活动。”
“……试卷？”齐欢想到几个小时前他发给她做题目。
他嗯声：“各省
几秒对视，齐欢抿下唇，“算，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有很多东西，她都不解。他如果不愿意说，她不勉强。
“以前恩怨。”陈让突然道。
她抬头。
“他弟弟被送进少管所。”陈让说，“他跟有仇。”
“……”
左俊昊刚走没两秒，随便嚷
嗓子他就能听得见。但这话季冰不敢说，陈让这分明是要支开他们。
“好。”季冰识趣，没半秒犹豫，马上出去，把空间让给他们。
齐欢没在意被差遣跑腿两人，扯张凳子在陈让对面坐，隔着些微距离，鞋尖就能碰到他鞋尖。
她盯着他手，眉头拧着小结：“要不要再擦点药。”
季冰挑眉，示意“让你上赶着丢人”。
陈让抬眸，“左俊昊。”
“干嘛？”
“下楼帮买包烟。”
“啊？”左俊昊愣。
齐欢掠过他，连话都没听完就冲到陈让面前。
左俊昊悻悻摸下鼻尖。
“你们跟谁打架？”
问是你们，她眼里分明只有陈让个人。
陈让坐在小沙发上，放在身侧手，手背指节破好几个，渗着血丝。
齐欢顿顿，很快理解。陈让话里“他”，指大概是找麻烦和他们打架人？
她动唇，还想再问，陈让已经跳过这个话题。
“你祝福收到。”
齐欢没跟上他节拍。
“你让左俊昊转达话。”他勾下唇，“祝跳舞跳得愉快，晓得。”
“再擦也不会马上好。”他无所谓。
“你们跟谁打架？”她追问。
“你不认识。”
齐欢想起来，严书龙还是庄慕，总之有人跟她讲过，陈让他们似乎得罪人，经常有社会上找他们麻烦。她问：“是跟你们有过节？什矛盾？”
陈让没答，唇线略平。
陈让正正看着他，他只能说好。
左俊昊刚拉开门出去，季冰又听陈让叫他。
“季冰。”
“嗯？”
“帮带个打火机，忘记跟左俊昊说。”
“你……”她视线落在他手背上，挪不开。
“擦红药水。”陈让说，“没事。”
“疼不疼？”她咽咽喉。脸上表情，疼仿佛是她。
季冰尴尬转头，左俊昊也摸后脑，咳两声，试图吸引注意力：“陈让没事，他那丁点小伤，这才痛，虎口划条口子，流老多血。”
齐欢看都没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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