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师,是小谢同学,也愿意学,您只要教点就成……”
“严大师……”
“严爷爷!”
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想出用“严爷爷”这个称呼套近乎方法,时间整个展馆里充斥着各种爷爷,其中有个低音炮特别明显。
【哇好感动。】
求生欲甚至使严漆之用对成语。
时无宴转开视线,将手机换到左手,轻轻帮尤星越整理衣服上褶皱。
他动作轻,而尤星越也早就习惯时无宴接触。
往复……实在是个红袖添香般贴心人。
严漆之几乎有点羡慕,边咬袖子羡慕边希望老板帮他劝劝严复白。
劝劝严老哥!说要让孙子拜他做师父,认个干爹,他非不干!”
说着,谢教授冲个小年轻招手。
谢教授孙子从小就对漆器感兴趣,能碰上这个肯对外传承手艺大师,无论是谢教授还是小谢同志,都很希望能留下来。
先前聊天时候他门就得知严大师情况,愤怒之余也很心痛,谢教授坚持让自己孙子认个干爹,也是希望严大师传授技艺后,膝下不要太寂寞。
小谢同志跟个炮仗似冲过来,二话不说给尤星越鞠个躬,殷切地从包里掏出只黑漆小盘子:“这是作品,真非常仰慕严家漆器,所以严爷爷你就收吧!给你磕头!”
【作为漆器爱好者真快要泪目。严家漆器断二三十年,本来以为严家会成为历史,没想到……】
【没想到断掉传承还没死,又有年轻人扛起来。】
尤星越却对谢教授道:“谢教授,小谢先生。严家手艺那多,小谢先生恐怕要住在严大师身边慢慢学,拜师也够。”
他对谢教授打个眼色,谢教授是个人精,立刻领会尤星越意思:嘿,搁块住久可不就是家人吗?
谢教授喜气洋洋:“尤老板说得对!”
小谢同志虽然是个实心眼,反应却很快,立刻鞠躬:“师父!”
他拜师成功,其他几个同学也忍不住,纷纷围过来:“严大师,你看能学吗?”
严复白连连摇头:“新时代不讲究这个,你拜做师父,教你就好。”
严漆之慢慢从尤星越背后升起来,戳尤星越肩膀:“他这个盘做得可以呀,感觉人也不错。”
尤星越感觉他跟个背后灵似,他肩背那块儿特别敏感,被戳得激灵,隐晦地瞪他眼。
严漆之还想说话,忽然感觉灵体僵,他僵硬地转头,和拿着手机时无宴对上眼神。
严漆之这刻情商达到他几百年生命中巅峰状态,麻溜地走开两步:“对不起对不起,对老板绝没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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