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司
阴差
不留客也很不高兴,抿着唇,紧紧护在季歌身前。
尤星越占理,最重要是,两个阴差打不过他,哭丧棒阴沉着脸,收回手:“跟阴差作対,你给等着。”
说完阵阴风刮过,两个阴差原地消失。
尤星越这才慢慢坐下,他低头看看季歌。
季歌闭着眼睛,陷入昏睡。
“敢。”
尤星越指尖淅沥沥地往下滴着血,方才抽断哭丧棒是尤星越鲜血凝成线。
哭丧棒阴差:“……”
身为鬼魂,阴差也忍不住用见鬼表情看向尤星越。
有没有搞错?这可是阴司发下来哭丧棒,是正经法器,怎会被个凡人打断?!
。”
尤星越头疼欲裂,需要借着不留客力量才能撑住不往下倒:“两位阴差,季歌倘若是死而复生,确实算与阴司抢人,但是季歌从头到尾只是濒死,并未真死去,怎能算妨碍公务呢?”
“如果这样是违背生死伦理,那天底下行医者岂不都妨碍公务?”
尤星越也没有起死回生本事,季歌要是真死,他也是回天乏术。但是季歌没有死,尤星越不过是用根线,吊住颗不舍红尘心。
两个阴差面面相觑。
他被尤星越从濒死状态拉回来,不可能立刻就活蹦乱跳,会虚弱很久。
尤星越弯腰揽起季歌,白牡丹生得单薄清瘦,并不重,尤星越将季歌抱到赏花亭子里,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尤星越累得走不动,疲惫地抱住膝盖,脸埋进怀里,模糊道:“不留客,歇会儿。如果阴差来,记得叫……”
不留客着急:“可是会着凉呀。”
然而尤星越听不见,他闭上眼睛时候就忍不住睡着。
尤星越眼神发冷。
季歌耗尽他体内可以自由活动线,但尤星越这多年来,体内与血肉交融线才是大多数,别说两个普通阴差,就是拘魂总使亲自来,尤星越也不怕。
拘魂总使下设拘魂使,拘魂使下又设阴差,所以前来索要季歌魂魄,不过是两个垫底阴间公务员。
半个天师也是天师,没有看家底牌,怎敢称半个天师呢?
“季歌是救下来,今天就是阎罗王在这儿,也得跟掰扯清楚。难道因为你们是阴司部下,就能枉顾道理吗?还是说,周转阴阳阴司,反而是世上最没有道理伦常地方?”
此人说……倒是很在理。
可是他救季歌,让他两个如何向上司交代?
哭丧棒想想,个闪身到季歌身边:“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
啪声脆响。
最后个字戛然而止,哭丧棒阴差手中哭丧棒被拦腰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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