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虞渊,这个名字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沉没在了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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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虞城山在狱中z.sha的消
“真够蠢的。”
虞敏道:“堂叔也是没办法了,你以为他想……”
“不,我说你。”
虞敏猛地抬起头,就见贺隅的眼里浮上些微嘲讽和怜悯:“当初的罪魁祸首是你父亲,现在在监狱,虞泉已经死了,这个时候他推你到我面前来,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想不到吗?”
虞敏转过心思,一张俏脸霎时变得苍白。
过了一会,电梯打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们……到底你是Alpha还他是Alpha?”
贺隅整了整领带,迈步出去,嗤笑一声:”你懂什么。”
助理感觉自己受到了十万点恶意攻击,正满腔悲愤要回嘴,跟上去两步,前面的人却突然停住了。
他跟着抬头看过去,发现一个omega女人拦在了面前。
是虞敏。
息,第二天比平时晚了两小时上班。
出门前,他站在衣柜前随手抽了一条领带系上,接着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口,似乎想到什么,拉开抽屉,伸手翻了翻。
助理吹着烫手的咖啡在后面问:“找什么东西?”
贺隅把抽屉合上,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站在下行的电梯里,助理侧头打量了一眼贺隅的后衣领,看见Alpha颈上露出的半个鲜明的牙印,眼神不禁有些古怪。
贺隅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了无兴趣地别开眼看了看表,越过她朝外走去。
“不用太紧张,我不会针对你,放心吧,”Alpha语气平淡,“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虞敏回了神,转身冲着他的背影道:“你毁了我爸我哥还不够,非要拉整个虞家下地狱吗?那你呢?虞渊,你也姓虞,难道还能独善其身?”
贺隅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你说错了。我没拉谁下地狱。”
十年里,这个表面繁荣的家族已经渐渐被蛀空了内里,一点点地滑向深渊,而他只是轻轻推了一把而已。
“要叫保安吗?”助理问道。
贺隅抬了抬手示意不用,上前不咸不淡地和容色黯淡的女人打了个招呼:“虞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虞渊,我能和你谈谈吗?”
贺隅不说话,只静静瞧着她:“虞城江让你来的?”
虞敏咬了咬唇,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多礼拜了,贺隅脖子上的的疤还没消下去,这玩意又不深,用修复仪应该就能去掉吧?
“怎么?”贺隅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视线,偏头问了一句。
“您……不遮一遮吗?”
贺隅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挑眉:“遮什么?”
助理一对上他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