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重
“桃子过敏,”荆玉低声道,“哥哥从小就桃子过敏,平时他很小心,但是刚刚……应该是被气到,没有看清楚饮料成分,就直接喝下去。”
傅风澜抱紧他,摸摸他后脑勺:“对不起。”
“都怪,”荆玉眼泪汹涌而出,“没有想真分家产离开他,只是放狠话而已……他定是很伤心很伤心,才会连最讨厌桃子味道都没有闻出来……”
荆玉在门前守夜。
傅风澜就直陪着他,坐整整夜。
两人立刻打开门冲进去。
只见楚梓石蜷缩在毛毯上,双手捂着脸,痛苦地抽搐着。
尽管捂紧脸,指缝和蔓延到脖颈上痕迹还是遮掩不住。
密密麻麻层红疹子,浮现在楚梓石原本苍白皮肤上。
傅风澜惊:“这是……”
:“直尊重你,是因为你是荆玉哥哥。可是尊重也不是无限度,对于不值得被尊重人,不会虚与委蛇。”
楚梓石嘲讽道:“终于不惺惺作态?”
傅风澜漠然道:“现在才明白,你根本不配当荆玉家人。任何弟弟有你这个哥哥,都是他不幸。”
他把拉住荆玉手往外走,是心疼荆玉,不想让他再受气。
甩上门时候也没收力气。
直到晚宴结束,宾客散去,夜幕渐深。
山庄四周,蝉鸣鸟叫,幽深寂静。
陈天尧给他们另外开客房,但是两人都不愿意离开,就这肩并肩坐在房门前。
荆玉睁着眼睛到凌晨两点,直到实在困得受不住,脑袋歪,睡过去。
傅风澜这才支起麻木双腿,轻手轻脚把他抱回房间,塞进被子里。
荆玉惊慌失措,硬是扒开楚梓石脸,看清楚症状,立刻跑出去喊人:“医生,有没有医生?!”
等陈天尧带着家庭医生赶来,给楚梓石喂下去把药片和杯水,楚梓石才渐渐平静下来。
把楚梓石抱到床上,作为休息房间,其他人都退出来。
临出来前,荆玉把那罐饮料里残存液体都倒掉,冰箱里也仔细检查遍,把几罐剩余饮料并带出来。
傅风澜头雾水:“到底是……”
以至于砰地声响之后,荆玉跳起来揍他:“你刚才胡说八道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风澜板着脸:“他本来就做得不对。”
荆玉焦虑得咬手指甲:“他本来就那德行,你第天知道啊?这下好,本来前几天看他都有点松动,这下完球,夜回到解放前。”
傅风澜也知道自己刚才冲动,底气不足道:“再想办法嘛。”
正在房门外忐忑,突然门内砰地声响,似乎有什东西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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