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清觉得有些太安静,于是打开电视随便调个台,上面正在播放运动会项目。
解说员声音时而平缓时而激动,终于把这安静氛围给激起
时间点点地过去,路皆已经觉得手上没多大感觉,对方还拉着自己手。
两个人在玄关站着,也不知道裴易清看多久,最终放开说:“小心点。”
“知道,”路皆指指门口,“你还没关门。”
他这提醒裴易清才终于拉上房门,笑笑说:“忘。”
玄关站两个人还是有点小,裴易清把之前就准备好拖鞋放在路皆脚边,“能脱鞋吗?还是需要帮忙?”
听到路皆答应之后,裴易清反之前磨磨蹭蹭架势,非常迅速地启动引擎,把车往小区里开。
这个时候已经到晚上,小区里没什人走动,周围全是片寂静。裴易清熟练地把车停好,带着路皆往电梯里走。
“是不是该回去拿点衣服?”路皆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现在接近夏天,总不可能不洗澡不换衣服。
“现在太晚,家里有多睡衣,”裴易清看眼时间,“明天再回去拿吧。”
他说得也对,于是路皆也没有多说,坐着电梯和裴易清路向上。这不是他第次来裴易清家,但不知道为什他每次来都有不样紧张,而且这次比之前还要强烈。
“能脱,”路皆用另外只手解开鞋带,忍不住说,“又不是断手断脚。”
“你要是被打得断手断脚,就真不会放过半仙儿他儿子。”裴易清说到这件事时候语气低些,表情是路皆从未见过不耐。
见状路皆没有说话,乖乖坐到沙发上。而裴易清没闲着,把本来就很干净桌上又好好收拾遍,看眼冰箱说:“饿吗?”
“不饿,”路皆摇摇头,“你坐下来吧,走来走去地晃得眼睛疼。”
话音落,裴易清手里动作顿顿,然后关上冰箱门坐在路皆旁边。唯声源不动,整个客厅安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他站在对方身后,听着裴易清开锁声音,放在两侧手忍不住捏拳。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伤,酸痛瞬间充斥整个右手心,路皆倒吸口冷气。前面裴易清闻声转过身来,楼梯间没有灯,对方看得不够真切,语气中有非常明显焦急:“怎?”
“没事,不小心碰到手。”路皆把右手往后面挪挪。
家门很快就打开,裴易清让开条道,等路皆进去之后打开灯,着急着去摸路皆手:“让看看。”
他话刚说完就小心地把路皆手给拽过去,于是路皆也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己被纱布缠绕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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