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清将花束递过去,送走今天最后位客人。虽然医生和他说定要静养,但他时半会找不着合适替补,只好自己亲自上。
所以天下来,他全身都在酸痛,反而伤口疼痛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昨天小薇参加核对账本,今天就已经能够无师自通上手,裴易清在旁边看着她计算,时不时纠正些小错误,便放心让她去管。
而他便坐在边处理明天订单,等全部弄完小薇已经离开店面。
他现在很想伸个懒腰,但是手抬起来就十分酸痛。他起身从柜
闻言大牛愣愣,烟灰落在他袖口都忘去掸,直接惊讶地说:“你竟然和说这个?!”
“怎?”路皆反问。
“没有,第次看你问意见,”大牛擤鼻涕下鼻涕,装得有模有样,“感动,直以为是你马仔呢。”
路皆:“滚。”
刚刚路皆心里头出现点茫然此时也因为大牛说话烟消云散,他看对方眼,而大牛也很快收起笑容十分严肃地说:“兄弟,当初邀请你进来,就是因为欣赏你,你和其他人都不样。所以说别怀疑自己,就他妈闭上眼睛干,干他妈。”
局就来段高音。而些地下乐团投机取巧,经常在歌词里夹带些私货。
简单来说就是越搞颜色越火,越说脏话听众越觉得你拽。
但是他们都知道,路皆不喜欢这样方式。
大牛见气氛有些僵硬,于是打着哈哈说:“再讨论讨论,又不着急。”
“是啊是啊,咱别急。”帽子收到信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路哥脸色。
他这番略显粗,bao回答却让路皆再次有着落,虎子怎想他不在乎,他只在意大牛和帽子他们。
看着大牛粗犷又诚挚笑容,路皆终于点点头,说:“知道,马仔。”
“靠,煽情不过秒。”大牛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在上面踩踩。
看着已经熄灭零星火苗,路皆补句:“谢谢。”
“不用谢。”
而路皆看他们眼,没有再多说,继续拨动琴弦。
这次练习因为没有讨钱这种事儿要做,所以连续不断地进行整天,等到结束时候每个人浑身都快累散架,路皆收拾好东西之后刚准备离开就被大牛叫住。
“你别管虎子说什,”大牛掏出根烟点燃,“他就是心气儿高,觉得来这久点红利都没吃着,急。”
虎子是前年进入他们乐队,开始和所有加入团队新人样,对切都有美好憧憬。但是年过去他们队依旧是半吊子,所以便浮躁。
烟雾缭绕中,路皆看着川流不息车辆,说:“你赞成这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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