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起来,任由柏垣给我清洗。
我看着他跟温司相似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既是我梦寐以求的温司,也是救赎我的柏垣,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又不是。
我无暇去思考那么多,身体的疲倦让我很是困顿。
这是我来别墅后头一次不必依靠药物就入眠,迷迷糊糊间,我感受到柏垣把我轻手轻脚放在床上,他在摸我的脸,嘟囔着,“怎么长这么漂亮,小狐狸精。”
他在亲我,我温顺地张开唇让他索取。
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灵与肉皆在颤栗着。
柏垣又压着我做了一次才算是结束,他抱我去浴室清洗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趴在他光洁的胸口处闷声问,“那个男孩,你要了吗?”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王生秦带去包厢的那个少年。
柏垣鄙夷地嗤道,“畜生才挑未成年下手。”
我热泪盈眶,想起十七岁那年被谢惟无情地压在床上,撞破我所有的幻想。
想要,你他妈哭什么啊?”
我一怔,这才察觉自己脸上全是泪水。
我为什么哭,我不应该高兴吗,我茫然起来,像做错事一般看着柏垣,屁股却仍高高翘着。
柏垣覆上来,扶着性器一下子把我贯到底,我呜咽了一声,他在我身后狠狠冲撞,语气又冷又气,“不喜欢就说,哭哭啼啼干什么,显得是我强*你似的。”
他知道我不喜欢,我因他这句话又无声哭起来。
一副漂亮的皮囊为我带来了祸端,但也是这副皮囊,让我获得柏
如果我早一些遇到柏垣,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我哭得太可怜,柏垣把我放在浴缸里我还在哭,他不耐道,“才做了三次就哭成这样,你行不行啊?”
我伸出手去抱他,声音带着性事过后的绵软,我看着他啜泣道,“我成年了。”
他啧了声,“我又不是傻逼。”
我破涕为笑,“你别不要我。”
“你有完没完啊?”柏垣给我清理身体,语气有点恶劣,但最终还是别过脸说,“床都上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好不容易抢来的,就算是气死谢惟和贺一斐那两只疯狗,我也不会把你交出去。”
柏垣肏了一回,把我翻过身,他把着我的腿压到胸口,粗长的性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有点疼,但很快的我就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故意在我那一点摩擦过,听我*乱的喘声。
柏垣缠上来与我接吻,不无得意道,“怎么样,我技术很不错吧,你都爽得流口水了。”
我呜呜哭着,被他弄得浑身舒爽,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含糊道,“喜欢你。”
柏垣的耳朵有点红,“知道了,怪我长得太好,你一见钟情也不是你的错。”
水乳交融,水色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