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柏垣代替家族出来回应,他与温司相似的脸说着公事公办的话,我扑到电视机前,迷恋地看着他一举一动,仿佛温司仍在世间。
我不相信温司会这样死去,明明我们约好了会再相
“对,你说得对,”贺一斐轻轻摩挲我沁出血的唇,凑近我,恶劣道,“可我就是喜欢欺负你。”
我闭了闭眼,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贺一斐在空教室里上了我,我因为害怕会有人突然进来,吓得根本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他却非要我给反应,很粗,bao地跟我性交,我趴在墙上,抵抗不得,愈感悲哀。
他和谢惟都一样,从来没把我当个人看待。
贺一斐到底还是让家里人带走了,公寓一下子冷清下来,谢惟忙于公事,只有晚上才会陪我,而我度过了还算平静的一段日子。
勾当,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么一个玩物,他才二十岁,让我想到与他相同年纪时的谢惟,也是事事受制,再是不愿,也不得不听从家族的安排。
临离开前,他跑到学校找我,我正在上课,他不顾同学们异样的眼光直接把我带了出去,任凭老师在后面如何叫唤也不停下脚步。
他把我带到一间空教室,二话不说就把我抵在门上,很粗重地吻我的后颈。
贺一斐甚至还重重地咬了下我的肩膀,像只疯狗一样,定留下了牙印。
“小槐知道我要走很高兴吧,”贺一斐把我翻过身,看我疼得皱眉的脸,潋滟的五官微微扭曲,“我一走,你就能哥双宿双栖是不是?”
直到温司的死讯像春风一样散播开来。
可笑的是,他生前在A国治疗无人问津,他一死,各大媒体却争相报道,我连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这是一个深秋,冬日还没有来,就已经冷得刺骨。
自从被谢惟控制住后,我没有与外界任何的联系手段,家里没有通讯工具,他也不会给我手机,但我还是在电视里见到了温司去世的消息。
就是这样凑巧,那短短三分钟的报道,当真让我见到,我与温司真有缘分。
原来是为了谢惟。
我忍过肩膀上的痛,定定地看他,不说话。
他被我漠然的态度气得狠狠吻我的唇,不一会儿我就尝到了血腥味,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他发怒地攥住我的手,冷笑道,“是哥让我加入的,我绝不会退出。”
这个神经病,也许是知道他要离开给我了勇气,我忍无可忍,轻声道,“你这么喜欢谢惟,为什么不干脆告诉他,搞不好他根本就不在意,愿意跟你试一试,小斐,你别再糟践我了。”
他因我的话愣了一瞬,然后笑起来,他笑起来真漂亮啊,有着不沾染一点污浊的纯粹,只有被保护得很好的人才会有这样放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