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抵不住双腿疲软,浑身热汗地一点点往下沉,贺一斐声音低下去,手搭在我的腰上,猛然往下压,我的尖叫声被堵住,黑布全被热泪濡湿,那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进到最深处,把我顶得干呕。
太深了,太深了
放过我吧,贺一斐,我认输,求求你,放过我。
不要再直播了,求你,求你!
贺一斐——
沉,就会吃下阴茎,我这样的丑态,却被摄像头拍摄着实时直播,会有多少人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我终是崩溃,大哭起来。
被谢惟玩弄,被贺一斐玩弄,那都是在私密空间里进行,我尚可自欺欺人无人知晓我是个男人身下的婊子,但贺一斐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我发出凄厉的叫声,手腕深深陷入软皮套里,因为挣扎,阴茎往里插入,我感觉到肠壁紧紧吸着硕大的阴茎,仿佛有生命一般,要往我身体里钻。
贺一斐怕我咬舌,找了东西塞到我嘴里,现在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有口涎从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我濒临崩溃,像是在绝境里将死却不能死之人,呜咽着,嚎叫着,恨不得他给我个痛快。
“两万人了,大家都在夸小槐漂亮呢。”
贺一斐带着笑意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如同鞭子一般拍打我的神经。
眼前的黑布骤然被抽去,贺一斐拿着摄像头对着我的脸,我下意识闭眼,却阻止不了泪水倾涌,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语气阴恻恻的,“怪不得我哥被你迷得团团转,你这骚样,谁看了都想上来玩一玩,小婊子。”
他如今说什么,我都认,我实在怕了他。
贺一斐在我眼里看到了求饶,说,“今晚我哥回来,你知道怎么做?”
我忙不迭点头。
他突然把手机转过来,我怕看到不堪入目的言论,想要闭眼,却发现手机是黑屏,他压根就没有
我绝对不能屈服,我颤抖着腿,即使痉挛也不愿意站稳去吃那阴茎,渐渐的,我感觉我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四肢抖个不停,我看不见,就更能感受到贺一斐的动作。
他在玩我的乳头,把乳粒掐得又痛又肿,他一边玩着,一边道,“大家问小槐能不能流奶。”
这样羞辱性的言论让我又猛烈地动作起来,我开始无声地哭,想求贺一斐关掉直播,哪怕要我做他和谢惟的狗,可惜我嘴里被塞了东西,连说话都不能。
双腿痉挛得生疼,我渐渐站不住了,贺一斐也不满我坚持这样久,绕到我身后去,我知道他把摄像头对准我吞着阴茎的穴,羞耻、愤怒、绝望如一重又一重的浪朝我拍打来,我努力想把东西挤出去,贺一斐笑起来,“小槐你也太贪吃了,有人说要出钱肏你,问你一晚多少钱。”
我从喉咙发出兽死一般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