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话,我也顾不得他在我衣服里作祟的手了,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真的吗,你不骗我?”
谢惟看了我一会儿,难得的露出个笑,“不骗你,你怎么报答我?”
我知道他要什么,很上道地把整个人贴上去,他在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谢惟眼神晦涩地看了我很久,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而是要我做出保证,“说你永远都是主人的小狗。”
永远?我犹豫起来,谢惟不悦地啧了声,我怕他反悔,忍着羞耻小声道,“我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谢惟在着手出国的事情了,我甚至不敢说一句我不想去。
他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不到国外深造,这对我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谢惟却弃之如敝屣,倘若我是他这样的家世,我又何曾会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谢惟还是每隔一星期就让我与外婆通电话,我从来没有纠正过外婆对我的称呼,她一直以槐槐叫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近来总是心神难安,哪怕跟外婆讲电话那短短五分钟,我也无法平静下来。
也许是我与外婆分别太多年,我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有时候我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外婆都有些茫然的样子,她归结于自己年纪大了记性差,我也不敢往深了想。
总觉得有些事,如果揭去掩盖的面纱,就会露出他丑陋的底子。
我不信谢惟跟我说永远我们就真能永远,他连性取向都不能公开,家族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总有一天,他必须放我走,我期盼着那一天尽早到来。
今年的夏天出奇的闷热,在别人高三结束都在庆祝的暑假,而我像被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只能徒望着窗外的天幻想自由。
谢惟偶尔会带我出门,但因为张起的事情后,他再没有带我去过俱乐部,更多的是带我出去吃饭,或者到不同的隐秘空间做爱,有一回,他带我去了露天的私人游泳池,他把我按在水里,在水里干我,凉水一点点灌进我的鼻子里,我渐渐不能呼吸,在窒息的边缘谢惟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然后把我抵在
这天,我刚和外婆通完电话,谢惟见我情绪低落,捏我的脸,“怎么不开心?”
我抬眼看他,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鼓起勇气说,“谢惟,我跟你去国外,但是你可不可以让我见一见我外婆?”
谢惟一怔,脸冷下来,“宋槐,你太得寸进尺了。”
我慌张起来,生怕他以后连让我跟外婆通话都不允许,急忙道,“我只是问一问,”声音弱下去,“我已经六年多没有见过外婆了,我好想她。”
谢惟眉头微微拧着,半晌,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摸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决定一般,说,“等两年后我们从国外回来,我带你见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