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应该把软肋给太多人看,现在谢惟也知道怎样做才能最为拿捏我,我心里骤生出一股无力感,只能任命地被谢惟当作抱枕一般,与他一起躺在床上。
睡不着,于是我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昨晚外婆不像小时候一样喊我小槐,而是叫我槐槐,但我也只当与外婆太久没有联络,她改了个称呼而已,想到外婆,我心里所有的怯懦都被驱赶,只要活着,就总有团聚的那天。
谢惟搂着我睡着了,这一回,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的小半张脸,原来他连睡着时也是皱着眉头的,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被他抱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动,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把我当安眠药,可有他在我身边,我只会恐惧得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