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屈服。
他让扶着腿做出邀请他进入姿势,被插入那瞬间,疼得叫都叫不出来,谢惟没有给适应时间,他操,只管自己能快活就好。
哭得厉害,谢惟摸汗淋淋脸,舔湿润唇。
他最终看似是真疼得厉害,只射回,深深记得他话,想着横是刀,竖是刀,只上天学,对而言与没有并无区别,于是忍着痛去抱他要起身腰。
谢惟说是个婊子,原来没有说错,竟然下贱到要求男人肏,定哭得很难看,声音沙哑,“别走,谢惟,要上学。”
谢惟拨开手,抱得更紧,迷迷糊糊间,听见谢惟说,“你发烧。”
他没有走,拨个电话,听不清他声音,只知道他留下来。
真好,还能多上几天学——
说在前头:本文标三观不正和致郁,如看到这里有任何不适可以关闭,希望看这篇文都是能分清现实和虚拟成年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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