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屈服。
他让我扶着腿做出邀请他进入的姿势,被插入的那一瞬间,我疼得叫都叫不出来,谢惟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操我,只管自己能快活就好。
我哭得厉害,谢惟摸我汗淋淋的脸,舔我湿润的唇。
他最终看我似是真疼得厉害了,只射了一回,我深深记得他的话,想着横是一刀,竖是一刀,只上一天学,对我而言与没有并无区别,于是忍着痛去抱他要起身的腰。
谢惟说我是个婊子,原来没有说错,我竟然下贱到要求男人肏我,我一定哭得很难看,声音沙哑,“别走,谢惟,我要上学的。”
谢惟拨开我的手,我抱得更紧了,迷迷糊糊间,听见谢惟说,“你发烧了。”
他没有走,拨了个电话,我听不清他的声音,只知道他留下来了。
真好,我还能多上几天学——
说在前头:本文标了三观不正和致郁,如看到这里有任何不适可以关闭了,希望看这篇文的都是能分清现实和虚拟的成年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