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谢惟已经横冲直
谢惟和贺一斐是表兄弟,一个窝里生出来的畜生。
他明明比我小两岁,却总是热衷叫我小槐。
贺一斐十八岁那年,意外撞见我跟谢惟做爱,他叼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穿着没脱下的黑白校服,朝气又可爱,笑起来嘴角左侧还有个小小的梨涡,顶着这样一副让人心生好感的打扮,他说,“哥,给我试试。”
然后在谢惟离开后,爬上床,将被谢惟操得合不拢腿的我强,bao了。
过去了两年,每每当我回想起那一幕,都觉得荒诞可笑。
就如同我阴暗无光的人生一般,没入了污秽不堪的下水道中。
谢惟和贺一斐强行把我从温司的葬礼上带走。
他们把我塞进车内,却没有急着开走,而是升起了挡板。
然后在距离温司葬礼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在这逼仄的车厢内,强,bao了我。
谢惟先动的手,他如同剥皮的刽子手,将我裹着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我没哭,这种事经历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怎么会有人顶着一张甜得像果汁的脸做出比砒霜还毒的事情。
那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嘴里,是甜的,但苦得我嚎啕大哭。
就像现在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虽然并不难受,我却还是忍不住无声地流泪。
谢惟的手在我的穴口处揉搓着,很快就换做滚烫坚硬的性器抵住,他拿着性器在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穴口处打磨,我实在太怕那种被贯穿的感觉,摇头求他,“谢惟,谢惟”
贺一斐气得狠狠咬我的脖子,语气像是在撒娇,“为什么只喊哥的名字?”
只是觉得冷,太冷了,谢惟的手摸上来,我更是觉得整个人都被冻结起来。
贺一斐分开我的腿,让我的腿架在他的双腿之上,使得我朝谢惟门户大开,谢惟从上到下抚摸我,我闭着眼,即使内心再抗拒,但多年的习惯,使得我的身体很容易起反应,谢惟知道怎样玩我。
他的手粗,bao地扯我的乳珠,这里两点本来只是小小的镶嵌在胸前,被他们玩了这么多年,红艳艳的像两颗饱满的樱桃,稍稍被触碰,就会挺立起来,谢惟毫不留情地捏着掐着,我实在疼,忍不住睁开眼求饶,带着哭腔喊他,“谢惟”
谢惟嗤笑,“叫我做什么,你既然敢瞒着我们来这里,想来也不怕的。”
我当然怕,连忙讨好地伸出手要去搂谢惟,这个动作惹得我背后的贺一斐不快,他把我两只手往后扳,使得我胸膛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像谢惟献媚,贺一斐咬我脖子上的软肉,青年热腾腾的呼吸洒在我的颈窝,很快就湿润一片,他喊我,“小槐,不能偏心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