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咎晃晃手上银铃,这是他习惯性动作:“有救。避灵蛊共有两只蛊虫,雌雄,同生同死。下蛊之时,通常只用雄蛊,若想解蛊,杀那只雌蛊便是,雌蛊死,雄蛊便也跟着死。”
他说就像没说,因为他们压根不知道雌蛊在哪儿。
百里渡月皱眉,勉强耐着性子问道:“如何寻找雌蛊?”
司无咎闻言帽檐微抬,目光不明地看向桑非晚,意味深长道:“那这就得问那个下蛊之人。”
桑非晚察觉到司无咎视线,顿顿,只能硬着头皮道:“应该是扶余浩下。”
来是道侣,如此美人,难怪帝君心疼。”
百里渡月并不理会他风凉之言,坐在床边扶住桑非晚,边给对方输送灵力缓解痛苦,边低声解释道:“司氏脉擅炼毒蛊,让他瞧瞧你身上毒。”
桑非晚没有意见,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闻言点点头。
司无咎见状上前替他诊治。只见他捏住桑非晚食指,然后指甲在皮肤上隔空轻划,用力挤,上面就冒条血线出来。
司无咎便以此为口,将灵力凝成细细丝线,顺着伤处爬入,缓慢探测着桑非晚体内蛊毒。炷香时辰过后,司无咎腰间其中个铃铛像是受到什召唤般,忽然叮铃响声,引起众人注意。
这句话很容易引起外人遐想,扶余浩无缘无故给百里渡月道侣下蛊做什,要下也是给百里渡月下啊。
司无咎闻言果然想多。他眼皮子微掀,先是看看桑非晚手腕上还没来得及解开锁链,又看看阴沉着脸言不发百里渡月,唇角微勾,闪过抹兴味。
没想到百里渡月平常看着生人勿近,私下竟这会玩,连锁链都用上。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百里渡月听见“扶余浩”三字,心中莫名梗瞬,但转念想,此事和桑非晚也无甚关系,说到底不过是原来那个“桑非晚”留下烂账,勉强平复好心绪,压低声音安抚桑非晚道:“你不必担忧,本君定然想法
司无咎见状立刻撤诀收力,把按住腰间小铃铛,皱眉道:“是避灵蛊——!”
桑非晚下意识问道:“什是避灵蛊?”
司无咎见腰间铃铛不再作响,终于慢慢松开手。他桀桀笑两声,对桑非晚解释道:“避灵蛊旦植入体内,便会吞噬修士丹田内灵力。年半载还好,但倘若时日长,丹田受损,无法运转灵力,蛊虫便会转而啃噬血肉。此蛊在你体内已三年有余,你五脏六腑近日定受过重创,灵力休止,引起蛊动。”
桑非晚心想肯定是扶余浩下,没跑。
百里渡月眉间沟壑深深:“可有法子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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