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名姓虽同,可绝不是人,从前那个桑非晚才是扶余浩眼线,从未叛过城主……”
桑非晚说着握紧百里渡月手,他虚弱躺在床上,眉眼低
桑非晚抬手摸摸他冰凉脸,心想这个傻子怎还是爱哭,静默瞬,最后终于在百里渡月耳畔悄然吐出句话:“不瞒城主,乃夺舍之魂……”
夺舍之魂?
这四个字好似平地惊雷,令百里渡月惊瞬,他下意识看向桑非晚,却见对方神色认真,并无半分玩笑之意。
桑非晚这辈子从来没说过这真话,他在对方震惊茫然神色中,低声吐露出那个无人知晓秘密:“城主可记得从前桑非晚是何模样?”
百里渡月记得……
能低头告退,自叹倒霉地跟着去请大夫。
桑非晚继续在床上痛苦打滚,脖颈青筋,bao起,十分病被他装出十二分效果。百里渡月阴沉着脸检查下药碗,然而没有任何问题,都是上好修复灵药,不可能被人下毒。
“哗啦——!”
药碗被掷碎在地,泄露百里渡月烦躁心情。他紧紧攥住桑非晚手,面给他输送灵力,面焦急问道:“你到底哪里疼?”
桑非晚又逼自己咳出口血,面色愈发苍白,沙哑着声音道:“肚子疼……咳咳……好像有千万只毒虫在咬……火烧火燎……城主……怕是、怕是不行……”
对方粗鄙庸俗,胸无文墨,虽有绝世之容,却是个十足花瓶草包,自己看眼都嫌多。
可自从段阳被赶出府那夜开始,桑非晚就好似变个人,忽然有灵气活气。不仅会妙笔丹青,腹内更是诗篇百首,前后好似被人换魂魄般。
就像……
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人样……
桑非晚仿佛没有看见百里渡月怔愣神色,沙哑着声音道:“本异世之魂,不知怎,阴差阳错夺舍他身躯……”
百里渡月闻言指尖倏地收紧,竟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他红着眼看向桑非晚,字句咬牙切齿道:“谁说你要死?!天下奇宝至多,就算阎王要勾走你魂魄,本君也定能替你招魂引魄!”
他声音发颤,不慎泄露几丝慌张。
百里清都死,千江月也死,桑非晚怎能再死?
桑非晚打滚累,不由得渐渐停歇下来,然而落在旁人眼中却成命不久矣征兆。他见百里渡月神情无措,眼眶通红,好似要哭出来般,终于扯扯他袖子,示意对方靠近自己:“……有话要对城主说……”
百里渡月闻言顿顿,只能俯身靠近,喉咙像是被什堵住般,好半晌才艰难吐出句话:“……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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