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渡月闻言心里紧跟着浮现出这几句话,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果不其然就听见桑非晚语气低沉难过道:
“可非晚只是心疼城主罢……”
“城主如果不喜欢,那非晚还是走吧……”
他语罢作势要离开,而百里渡月也不知怎回事,明知桑非晚在装可怜,见状还是下意识伸手攥住他。
桑非晚脚步微微顿,立刻顺势坐回去。唇角微勾,又浮现出
桑非晚眼疾手快,连忙把人接到怀里。心想百里渡月怎跟耗子见猫似吓成这样,还是说自己脸上有脏东西?
桑非晚无意识摸摸自己脸,发现是干净。他把百里渡月重新扶坐到位置上,自己也毫不避讳跟着挨坐在起,低笑声,难免带几分戏谑笑意,只是不大听得出来:“城主怎这不当心?”
百里渡月现在看见桑非晚就慌不行,他嗖声把手从对方指尖抽出来,皱眉问道:“谁许你来此处?”
“自然是城主,”桑非晚语气无辜,“城主说让非晚贴身伺候,那自然是城主到哪儿,非晚便跟到哪儿。”
贴身……
主或可向帝君拿个主意。”
百里渡月没有理会他后半句话,听闻中州帝君大寿,不知想起什,淡淡挑眉道:“本城主记得地牢笼中似乎还养着几只狼妖?”
侍卫点头:“前些日子抓来试药,应该都还活着。”
百里渡月轻飘飘吐出句话:“都杀吧,把皮剥下来,送去中州当贺礼。”
侍卫闻言惊,帝君大寿,旁人都削尖脑袋搜罗奇珍异宝,城主怎次次都如此敷衍,万惹怒帝君岂不是无妄之灾?
他不知是不是故意,这两个字咬得暧昧而又模糊。
百里渡月不免想起昨夜与他chi裸相对,耳根腾下烧起来:“本城主若有事自然会传唤于你,这里不用你伺候,退下。”
桑非晚微微蹙眉:“城主是不是嫌弃非晚?”
可非晚只是心疼城主罢……
城主如果不喜欢,那非晚还是走吧……
百里渡月见他不动,懒懒阖目,声音沁着凉意,意味不明道:“你再不照做,那贺礼中可就要多上张人皮。”
侍卫闻言吓跳,连忙低头告退。
桑非晚直站在玄烛殿外,眼见侍卫退出,这才转身进去。他眼见百里渡侧躺在高座之上,用懒懒手支着头,似乎在闭目休憩。掀起衣袍下摆,静悄悄步上台阶,走到对方身边。
百里渡月早就察觉到有人走近,还以为是刚才侍卫去而复返,皱眉睁开眼,正欲发怒,谁料却忽然看见桑非晚那张总是笑意吟吟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从座椅上滚落下来。
“城主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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